“你好。”
虞漁從最初的緊張忐忑到淡定自若不到一炷香時間,她甚至還主動向第三個蒙面人丙揮手示意。
由此可見,新腦袋就是好使,飛快地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當蒙面人辛出現時,虞漁好奇問道:“虞昭姐姐,他們都是守墓人嗎?為什么要守墓啊?”
此時此刻的虞漁并不知曉戰爭殘酷,人性丑陋,她來到英烈陵園只覺得這里很安寧祥和,有樹有花有鳥有蟲,一片鳥語花香,欣欣向榮的景象。
比她之前住的山洞環境好太多了,虞漁掃視一圈也沒看到什么金燦燦銀閃閃的東西,她不懂這么空曠的地方為何要安排守墓人。
在年幼的虞漁眼中,她對財富的概念就是最直觀的真金白銀。
“因為,這里安葬著虞家人,也是你爹爹的長眠之地。北狄人視我們虞家人為不死不休的仇敵,他們為了打敗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包括但不限于刨墳毀尸,讓我們的骨肉至親死后也不得安息。”
虞昭盡可能用簡單直白的大白話來跟虞漁解釋,也沒指望屁大點的小女娃能完全聽懂,只需領會三分之一就足夠了。
她自認沒多少口才,讓她在兩軍對壘時,大搞罵戰是絕對不輸。
讓她上陣之前鼓舞士氣,她自知笨嘴笨舌,從不攬這一門差事,那真是她的能力范圍之外的事情。
虞漁半天沒吱聲,她一步一步地走在英烈陵園的道路上,離中間那座圓頂大墳越來越近,一股說不出的萬丈豪情從腳底板直沖頭頂。
“虞漁,這里頭安眠的是我的祖父定國公,按輩分,你喊他老祖宗就行。”
虞昭正絞盡腦汁地組織語,試圖讓虞漁知曉定國公的豐功偉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