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沅陰陽怪氣道:“嘖嘖,像你這么大肚能容的前妻,真是靖武侯前世修來的福分啊!”
他替虞昭不值,同時也很討厭江伶月,他派人查江伶月的底細,軍功薄上的軍功大致沒問題,但細究之下暗藏貓膩。
見慣了直來直往、大開大合的虞昭,李景沅看著江伶月東拼西湊搞出來的軍功,他實在是不吐不快。
“昭昭,你當真沒懷疑過江伶月的赫赫戰功嗎?她連你一根手指都比不上,立下的戰功竟多到能讓她當三品將軍!她從哪學來的高超武藝?民間男子要想出人頭地,尚且需要過五關斬六將。江伶月一個無依無靠的邊疆孤女,要說沒有師承,我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靖武侯對外說他是在北狄王庭當臥底的時候,與江伶月相知相識,這對狗男女怕是早就攪和在一起,裸裎相對無數次!”
“早在這對狗男女凱旋之前,我就在半道上撞見他倆以天為被以地為席,行那等茍且之事。”
虞昭早就看出江伶月不是完璧之身,倒是不曉得霍忘塵早就被李景沅撞見他不再是童子之身的事情。
“行了行了,你別自己身體氣出毛病來。靖武侯與我早就沒有半點瓜葛。”
李景沅是真覺得虞昭處理方式太過溫和,恨鐵不成鋼道:“霍家人蹬鼻子上臉,不光要敗壞你的名聲,還要搶奪你的嫁妝,你怎么能忍得下這口氣?”
就在李景沅猶豫著是不是該道歉之際,虞昭開口解釋道:“彼時的我眷戀霍老夫人曾帶給我的母親般的溫暖,就算知道是精心編織出來的假相,我也愿意對霍家人網開一面。”
李景沅之前問過無數次,他一次都沒能從虞昭嘴里得到解答,這一回突然得到回答,他懵了半天。
“你明知道是假的,你還......”
“嗯。我知道這樣很沒出息,所以不想讓你知道。”
“那你為什么又愿意跟我說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