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夫跟家主拌嘴,郁氣難消就來這倒立。”
戰一聽到這回答頓時笑了,他又問:“多久了?”
“一炷香。”
戰十有些擔憂地看著傅寒洲,尤其關注對方的雙手。
一旦傅寒洲出現體力不支的狀況,戰十立馬沖過去。
主夫是難得一見的奇男子,戰十對傅寒洲有著發自內心的尊重。
戰一拍拍戰十的肩膀說:“我去找家主,你多看著點。”
“家主,戰一有事求見。”
“何事?”虞昭換了身夜行衣出來,手里拎著包袱。
戰一眼皮跳了跳,問了句:“家主,不跟主夫道別嗎?”
虞昭笑著說:“你家主夫生我的氣,八成不想見我。沒事,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不等戰一勸說,傅寒洲氣急敗壞地喊道:“虞昭你要不告而別?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你......”
虞昭被傅寒洲抱了個滿懷,聽著男人的哽咽控訴,她張口就是道歉:“對不起。”
“要是我沒及時趕回來,你就這么走了?你怎么這么狠心絕情?你還想趕我走!你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