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對有些生氣的涅克拉索夫,米哈伊爾正準備附和一句呢,但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的他愣了一下,倒是順口就說道:“那么尼古拉,你覺得不講究韻律的詩體怎么樣?是否也能寫出好的作品?換而之,自由體詩會出現嗎?”
無論是在東方還是西方,詩歌早期往往都是以韻律詩為主,而歐洲在到了十九世紀后,自由體詩才逐漸有了萌芽和過渡作品,但也只有到了1855年惠特曼的《草葉集》和更后面一點法國的詩人蘭波的作品,才有了更加鮮明的體現。
因此當米哈伊爾在如今這個時間點就說出這種話,涅克拉索夫也是一下子就愣住了。
如果別人這樣說涅克拉索夫或許會覺得是在胡說八道,但是這話可是米哈伊爾說出來的,那么涅克拉索夫就真的要好好想想了。
之前米哈伊爾似乎就提過一句什么象征主義,那這一次?
涅克拉索夫開始頭腦風暴的時候,確實只是順口一提的米哈伊爾倒是沒想那么多,但稍稍回憶一下最近聽到的謠,米哈伊爾的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
希望謠趕快停下來吧,龜龜,謠里的那個人他還是人啊?
而就在米哈伊爾的詩歌和關于詩歌的傳傳播的這段時間,一位總是不由自主地注意米哈伊爾的消息的姑娘,自然也是從熟人那里聽到了這樣的消息。
在聽清消息的具體內容時,這位年輕的姑娘不由自主地就張大了嘴巴,然后愣愣地聽著自己這位熟人講米哈伊爾寫詩時的細節,這些細節詳細到了他好像當時就站在米哈伊爾旁邊看著他寫一樣。
不過娜佳倒是沒想太多,只是聽著故事里的米哈伊爾聽得一愣一愣的,聽完之后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白皙的面龐浮現出一抹激動的紅暈。
“多么不可思議啊,等過幾天見面的時候我一定要親自問問他!”
說到這里時,這位姑娘的臉龐似乎又紅上了一兩分。
之前米哈伊爾因為忙著各種事情,未能抽出合適的時間來參加什么宴會,但無論怎么說,米哈伊爾再忙總歸也是有機會的,于是就在幾天前,想到自己鴿了好幾次的米哈伊爾也是痛快答應了這位姑娘的邀請。
不過在來之前,米哈伊爾還得看一看雜志最新一期發行的狀況。
這樣的話,這位年輕的姑娘也很快就能看到那部長篇的后續了。
會是什么樣子呢?
真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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