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打了沒多久,那人便昏睡過去了一樣,然后那兩名軍士又把那個鐵質的頭套戴到那人的頭上。
然后幾個人離開了,只留下那個戴鐵頭套的人趴在地上,一切搞得像撿肥皂現場。
“喂!你沒死吧?”
唐寶兒等那些人走后,上前把那個鐵頭人扶坐了起來。
“我去!你這是怎么練的啊,渾身骨頭比老娘還軟!”唐寶兒對那人道,這明明是男人,但他的身子軟得跟煮熟的掛面一樣,抓著他的身子差點把他當成女人。
“你還能是個娘炮嗎?老娘最討厭娘炮了。說,你是不是認識老娘我?”唐寶兒正色對那人問道。
一邊說一邊檢查著他的鐵頭套,事實證明除了用鑰匙,這東西是沒有其它辦法能取下來的。
那人也沒法回答他,首先他發不出聲音,然后手也綿軟無力寫不了字,再說這里也沒有任何可供書寫的東西。
唐寶兒明白了:剛才那些人給他注射的,就是一種特殊的藥劑,能夠讓人幾天內不能說話,手無提筆之力。
有理由相信,那些人會幾天來一次,在那些人的看守之下摘掉頭套,讓他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而每次離開,他們還會給這人注射藥劑,讓他暫時性的失去語表達和書寫表達能力。
說白了,就是要防止他有任何泄露自己身份的機會。
所以,這個人現在沒有任何辦法和唐寶兒進行交流。
但唐寶兒對這個人的好奇心已經被吊起來了,她知道哈蘭國最近不太平,她覺得這其中定有蹊蹺。
看了一下這人的手,溫潤細嫩,顯然養尊處優,但是右手的食指和虎口都有繭,唐寶兒一看就知道這是經常扣動扳機造成的。.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