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律師嗎?我又沒動手打你,我犯了哪條法啊,你報警也沒用!”
太久沒和這種人打過交道,余念幾乎都要忘記底層無賴的丑惡嘴臉,她拿出手機,正要給律所的保安室打電話,手機突然被一只手打掉,“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鄭耀本打算收回手,看見余念的手機不錯,彎腰撿了起來,咂了咂舌,“手機我拿走,先抵一部分,你要是不把錢給我的話,我保證每周都會來找你。“
他看余念穿著打扮的都不錯,馮曉陽告訴他,余念身上穿的還有背的包,甚至是身上戴的首飾全是高檔貨,兩萬塊錢對于她來說就跟兩百塊似的。
就當拿錢消災了,誰讓她幫馮曉陽這個婊子,想要把他的車子和房子都分走的。
余念蹙了蹙眉,男女力氣懸殊,她沒有和他硬搶,正準備一不發離開,等擺脫鄭耀后找人求助。
鄭耀大概見她害怕了,以為她是軟柿子,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副爹味說教語氣,“女人啊還是要善良,不能什么錢都賺一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只強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胳膊,將他的手從余念肩膀上重重扯開。
那股令人惡心的感覺隨之消失。
余念被紀宴行扯到懷里,整個人被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包裹,她仰頭看著他,陡一放松,才發現她的身體在發抖。
聰明人做事有跡可循,但蠢貨各有各的蠢法,她剛才真的害怕鄭耀不顧一切打她,哪怕事后他受了再多的懲罰,她也被人白白打了一頓。
紀宴行把她摟在懷里,自上而下把她打量一遍,像是在檢查自己的物品有沒有磕到碰到,從頭到腳將她看了一遍。
“我沒事。”余念輕聲說。
紀宴行這才稍微放下心,轉頭看向被保鏢控制的鄭耀,眉眼間掩飾不住的戾氣,像是在看著一灘死物。聲音像是摻了冰“把人帶走。”
保鏢“是!”
“你憑什么帶走我?這是法治社會!”鄭耀猙獰的臉丑陋無比,沖著紀宴行怒吼,“你信不信我告你!你他媽把老子放開!”
他的控訴沒有任何用處,聲音漸行漸遠,伴隨著馮曉陽哭訴的聲音,紀宴行從保鏢手里接過余念的手機,拿出濕巾擦拭后還給她,低聲問“回家?”
“嗯。”余念接過手機,抬頭看他,“你打算怎么對他?”
紀宴行牽著她的手,“讓他付出該付出的代價。”
余念有些擔憂地看著他,“你別臟了自己的手。”
“”紀宴行一頓,好笑地瞧著她,“我又不是黑·社會。”
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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