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綦淡淡的笑道:“平身。”隨即攬著墨今起身一起走向軟榻坐下。
墨今乖巧的靠在宇文綦肩膀上,聲音放的軟綿,誘人心醉:皇上……怎么有空過來?”墨今一邊問一手邊往宇文綦胸口上撫摸,隨即又馬上收回去,淡淡的暗示了一下,眼眉微微垂下。
宇文綦抓住墨今要收回的手把玩起來,湊到墨今耳邊低語:“朕來看看你身子好些了沒。”
墨今羞怯的笑了,低著頭玩著宇文綦袖口的金線,有一下沒一下的。
宇文綦“呵呵”一笑攬住墨今坐在自己大腿上,逗弄著她:“愛妃手腳冰涼的毛病當真要請御醫看一下了,朕可是會心疼的。”
墨今輕靠在宇文綦的頸項間玩弄著宇文綦的一顆紐扣,呼吸聲輕輕拂過他的頸側,喃喃低語:“臣妾的小毛病已有多年,到了冬天更是難耐,有時候就是捧著暖手爐亦毫無改善,臣妾也習慣了。”
“哦?”宇文綦握住墨今的手感受上面的冰涼,放到嘴邊呵著氣:“不過,昨夜朕倒是找到了新法子為愛妃暖手。”
墨今臉一紅,不依的輕捶了下宇文綦,聲音微惱的斥責:“身為九五之君,居然出調戲,好不正經!”
宇文綦胸膛微微起伏,似是隱有笑意,只聽他說道:“春顏羞帶笑語時……”時字被吞進宇文綦口中,深深的吻銜接了兩人的呼吸。宇文綦的吻輾轉的啃咬著墨今的嘴角,麻麻的癢癢的,墨今想要躲開這無措的感覺卻不得法,被宇文綦禁錮住,無助的承受著悶熱的呼吸與炙熱的唇。
漸漸的,墨今也開始暈眩起來。面對這突來的火熱,她全身再度戰栗顫抖著。昨日熱情的回憶再度洶涌襲來,侵蝕著她的腦海。
此時的墨今只能想到昨夜那一幕幕的肢體交纏與羞人的姿態。
宇文綦好似有永遠用不完的精力,天微亮才肯罷手。弄得墨今到現在還微有酸痛之感,御藥房的藥再管用也難以在這么短的時間緩解疼痛。
正在墨今迷蒙的回憶中,宇文綦抬眸看向墨今茫然的雙眼,嘴角輕扯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淡淡說道:“現在不涼了。”
墨今意識到宇文綦是在指自己的手,隨即也回以一個笑容,喘息的呢喃:“皇上的方法比御藥房的靈丹妙藥還管用呢。”
宇文綦挑眉,調侃的以鼻尖頂著墨今的,相互摩擦。
他一手摸向墨今的手腕,宇文綦似乎摸到些黏黏的東西,低頭一看。只見斑斑淤痕上都涂抹一層透明的軟膏,淡淡的果香襲人心脾。
宇文綦輕吻上去,說道:“看來朕是粗魯了些。”δ.Ъiqiku.nēt
墨今輕輕搖頭,一臉滿足的樣子:“臣妾蒙得恩寵,很是開心才對。”
宇文綦瞟著墨今,幽深的黑眸瞅著她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才開口道:“愛妃是在暗示朕嗎?”
墨今雙頰竄紅,大眼眨巴眨巴的抖著,眼看著宇文綦的唇又要落下,卻聽到一聲:“奴才叩見皇上。”
兩人抬眼看過去,只見文權躬身跪在門外,低垂著頭,尷尬的杵在那里。
墨今若無其事的離開宇文綦的懷抱,優雅的踱步走向一旁坐下。宇文綦懶懶靠著問文權何事,語氣中聽不出是否不悅,似乎剛剛睡醒一般很是隨意。
“回皇上,毓才人在外守候多時,說是……”文權抬眼看了眼墨今,見她毫無不耐之色,頓了頓才繼續說道:“說是找墨充媛下棋、品茗……”
墨今微微挑眉,隨即款款起身伏身說道:“萌毓妹妹許是想念臣妾了,皇上……”墨今試探的看了眼宇文綦,見宇文綦微閉雙眼不不語,面對難以看出息怒的皇上,墨今的心里也有些忐忑。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毓才人所來何事。皇上今日本該駕臨檬緣宮的,沒想到卻突然來到明雪宮,想來這毓才人也難免心有不甘吧。
說得好聽點的,毓才人是來看結拜姊妹,說得難聽點的還不是來興師問罪?下棋、品茗亦只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宇文綦起身走向內室,撂下一句“朕乏了。”
墨今愣在原地,對宇文綦此舉難以理解,她躑躅了一下回頭給文權使了個眼色便快速跟上前去。
待到內室,墨今為宇文綦寬衣,等到他躺下,墨今才微解外衣爬上床榻。
墨今剛剛坐穩,宇文綦一個挪身便枕上墨今的大腿,隨即輕嘆一聲:“鬧心。”便閉上眼睛,大有小寐之意。他的語氣之間半含著埋怨與……撒嬌?墨今抓不到猜不透,想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宇文綦這個姿勢墨今也不好躺下,只得拉過一旁的靠枕撐住背脊,再為宇文綦蓋上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