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墨今笑累了,已經喘息的無力了,只能無助的任由對方的欺壓調戲。
宇文綦似乎鬧夠了,牽過墨今的一雙手拿在手里把玩著,仿佛手握著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輕撫著這一節節的蔥段,玩上了癮。
隨著宇文綦的唇輕柔的吻上,他既邪又冷的面容與她十指的皎白形成強烈的對比,竟然奪目至極,目眩著墨今的心。墨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十指被那一排可惡的牙齒輕咬、磨蹭,酸麻的觸感從指間竄向四肢百骸,一直蔓延到發根。
墨今渾身一抖,就聽到宇文綦半含著自己的一節小指說道:“美味清甜,香滑軟綿,柔韌度恰到好處……”
(和諧期,請把這段自覺想象成吃春筍,那是相當美味的,絕對不需要添油加醋。)
宇文綦一手探向墨今的腰間道:“彈性十足,觸感溫潤,緊實柔軟……呵呵。”宇文綦挑眉沖著已經愣住的墨今輕吹口氣,滿意的看到墨今驚得眨了下眼,隨即俯下頭湊到她耳邊低喃:“倒是與朕今兒個午膳那道‘香滑明乳豬’的口感不相伯仲啊!”
“香滑明乳豬”幾個字竄入墨今耳中,窘的她雙頰大紅。這個皇帝好不正經,居然拿自己的嬪妃比作乳豬,難怪從他口中所出比喻的詞匯均如此奇怪,原來是形容畜生的!頭一次,墨今被拿來被與一頭乳豬相提并論,心中既羞且惱,卻不得發作,只能憋悶著那口郁氣。ъiqiku.
宇文綦似乎感覺到墨今的羞怯,以臉頰輕蹭著她的那片暈紅,煞有其事的繼續道:“現在連溫度都差不多了,剛好入口。”
墨今的驚喘被宇文綦以口堵住,輾轉的承受著他炙熱的呼吸與他技巧的滋潤……
(和諧期,原來是幾百字的動作片,現在改為33口述的評書:大意是,一整夜的折騰,床發出響聲,可以理解為是兩只大耗子作祟,總而之,兩只大耗子都很辛苦。)
天際微微泛亮,墨今懶懶的被宇文綦擁在懷里,兩人一身汗濕,絲被早就被蹬踹的不知所蹤了,彼此只靠著體溫互相慰藉,而某女哪里還有半點體寒癥的影子?
宇文綦淡淡的低語,熱氣輕撫著墨今的耳際,那片無辜的耳垂被騷擾著,害的墨今難以入睡。
“愛妃如此迷人,害的朕白白的損失了一頓好眠。”
宇文綦賊喊捉賊的態度,墨今真是佩服到家了。究竟是誰害的誰睡不好啊,好似是她勾引某人前來一樣,好好睡著覺都被安個莫須有的罪名,墨今腹誹的埋怨著。
“哼!”墨今輕哼,嬌俏的挑釁了回去:“紜泓也害了墨今……”
“哦?”宇文綦好整以暇的正過臉俯視墨今:“朕貢獻了一整夜,愛妃豈有損失?”
墨今狡黠的眨眨眼,俏皮的指尖劃著宇文綦的臉頰,在宇文綦透露出驚訝的眸光中語出驚人:“紜泓害的墨今白白損失了一身的……”墨今仰頭湊上去咬住宇文綦的下唇,一字一字的道出謎底:“雞、皮、疙、瘩!”
說完,墨今便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咯咯的笑不抑制。
宇文綦微愣,這才發現自己好像被墨今的小笑話給消遣了。看著墨今巧笑倩兮的摸樣,宇文綦沒想到她也挺幽默的,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起來:“想不到愛妃的膽子不小,居然敢消遣朕?”
墨今無辜的瞅著宇文綦微瞇的眼眸,微微嘟嘴:“臣妾不敢!”
墨今微側頭看向紗帳之外,提醒道:“皇上,天亮了,叫起兒吧?”
話音未落,墨今便被宇文綦壓下抱著翻滾到床榻里側,墨今被轉的暈頭轉向,心里第一次抱怨起床榻的尺寸。
兩人剛停下,墨今就聽到宇文綦咕囔著:“天沒亮,愛妃看錯了……”
墨今愣愣的看著宇文綦孩子氣的把臉埋進床鋪內,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這是在耍賴嗎?
看宇文綦墨發披滿背脊的垂死掙扎,墨今好笑的往他頸間輕呼著氣:“九五之君居然懶床。”
宇文綦半響不動,光明正大的繼續裝睡……
墨今氣嘟嘟的瞇著眼睛,心里盤算著。哼,這傳出去豈不成了她死纏著皇上,延誤了早朝了?本來昨夜就該是宥淑妃侍寢的,偏偏宇文綦好死不死的來到自己這兒,這已經夠后宮眾人渲染一番了,如今若再遲了早朝,可想而知會傳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了。ъiqiku.
墨今想了想,腦間靈光一閃,隨即伸出一指顫抖著瞄準著某男,心里忐忑的猶豫了一下,心一橫便朝著某男的那個部位戳了下去!(那個部位就是座下時所需要的著力部位。)
這一指力道微重,隨著某男下半身某處的肉被戳的凹陷,某女的指頭也抖了一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