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的配合下,陳學文這邊,很快就把平城和平陽市,方茹留下來的一些暗手全部拔掉。當然,陳學文知道,這些肯定不是全部。首先不說這個女人是否誠實,最重要的是,方茹做事也極其狡猾,她不可能讓這個女人知道她留下來的全部暗手。不過,能解決多少,就解決多少。接下來,陳學文會加大對這兩個區域的控制。只要他這邊的人手夠多,方茹留下來的那些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將這些事情都處理好,女人方才可憐巴巴地看著陳學文:“陳總,我……我知道的事情,全都跟您說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您,給我一次機會,我……我孩子還小啊……”陳學文站起身:“可以。”“不過,你得自已死!”“我不想臟了兄弟們的手!”說著,他直接將一把長刀扔到了女人面前。女人愣住了,她說了這么多,結果還是落得一個死亡的下場?見女人沒有動作,陳學文冷聲道:“怎么?想讓我們送你去執法隊?”女人頓時回過神,她怨毒地看了陳學文一眼,最終還是撿起地上的長刀,咬著牙抹了脖子。對于這個情況,陳學文卻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揮了揮手,讓人把包間清理干凈。從知道這個女人是方茹的替身開始,陳學文就沒打算饒了她。不是因為她罵了陳學文,對陳學文而,被人罵幾句,并不算什么。可問題是,這個女人,跟方茹有好幾分相似。若是讓她活下去,極有可能會假扮成方茹的模樣,找到方茹的一些舊部下,繼續興風作浪。陳學文很明白,斬草除根,不留后患的道理。所以,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必須死!只是,死之前,陳學文從她嘴里問出了一些有價值的情報,那這一次也不算是白費。了解了方茹已經離開中原六省的情況之后,陳學文也就沒有再派人去追殺了。畢竟,現在想找方茹也不可能。但是,陳學文還是讓李二勇聯系執法隊,把今晚的混戰,責任全部推到方茹身上,然后在全國范圍內發通緝令,找尋方茹。這通緝令,不一定能對方茹造成多大的威脅,但聊勝于無。而且,有了這通緝令,多多少少也能對方茹造成一定的限制。至少,她以后想偷偷溜回平南,還得防備著執法隊的通緝。接下來三天,陳學文留在平城,將方茹那些投降的部下全部處理了一遍。其中,對方茹特別忠誠的,肯定是不能留活口了。而一些只是混飯吃的,則就無需擊殺,畢竟陳學文這邊也需要用人。同時,他也從方茹這些投降的手下口中,問出了一些方茹這邊的機密,比如說她在平城的一些秘密據點,一些秘密為她做事的人。可以說,這三天,陳學文幾乎是把整個平城都掃蕩了一遍,清理方茹留下來的舊部下。加上之前那個女人供述的那些人,如此一來,陳學文不能說是把方茹留下來的人全部解決了,但至少解決了九成。剩下的一成,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所以,之后陳學文也就沒有再忙碌這些事情了,而是把平城這邊的事情交給了胡長生來處理。畢竟,以后胡長生可是要在這里長住的。當然,雙龍山礬礦的股份,現在還在方茹手中捏著。方茹雖然跑路了,但沒有方茹,陳學文也沒辦法把雙龍山礬礦徹底收到自已手里。但是,天成集團這邊人才輩出,那些出了另外一個主意。雖然雙龍山礬礦無法歸于陳學文,但現在方茹不在這里,雙龍山礬礦的所有業務,全都是陳學文接手了。他可以再開一家公司,然后,以授權的方式,把雙龍山礬礦的開采權交給這家公司。或者,干脆就是直接再開一家公司,以合作的方式,低價收購雙龍山礬礦開采出來的東西。說白了,就是利潤轉移。雖然股份不在自已手中,但現在雙龍山礬礦全都是他的人在打理,想把資金轉移出來,有太多方法了。而這方面的事情,陳學文就交給胡長生來處理了。包括新開公司,也是胡長生自已在辦理的。胡長生原本找了陳學文,想讓陳學文給他這邊安排一些財務會計。這么做,也是為了避嫌。畢竟,如果所有事情都交給他來打理,那資金方面,有很多事情是難以說的清楚的。胡長生的意思是,他負責打理,而財務統計,則由陳學文信得過的人來接手。不過,他這個提議被陳學文否決了,陳學文直接告訴他,所有事情全部交給他來處理,自已根本不會參與雙龍山礬礦。對陳學文而,雙龍山礬礦雖然是上百億的產業,但和天成集團的前景比起來,還是有著極大差距的。胡長生幫著他拿下天成集團,那么,把雙龍山礬礦這些利益分給胡長生,也是應該的。所以,陳學文都已經做好準備了,要將雙龍山礬礦的所有利益全部分給胡長生。不過,胡長生倒也明白自已的定位。或者說,他這個老狐貍,看得更遠一些吧。他還是找了專業的財務,來負責公司的賬目統計。事實上,上百億資金,胡長生也很眼饞,但他也很清楚一個道理,那就是貪婪的人,走不長遠。以陳學文現在的位置,他希望自已和陳學文之間的人情,能夠長久持續,而不是這雙龍山礬礦就耗盡人情的。所以,他還是要把資金收入分清楚。這樣,至少情分還在,以后他三個兒子在陳學文身邊,也能得到更好的照顧。對于胡長生的決定,陳學文也沒過問,畢竟胡長生選擇留在平城,便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有了胡長生的半隱退,陳學文,便會給胡家三兄弟更多機會。把雙龍山礬礦的事情交給胡長生來打理之后,陳學文也閑了下來,終于有時間可以去見一見平城的那些故人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