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他否認道,“我的妻主乃是猛兔部落酋長的女兒,她的哥哥將是下一任酋長,而她也為了我來到咱們碩鼠部落,說是我配她,倒不如說是她為了我入住碩鼠部落!”
他說這話時,臉上的得意毫不掩飾,可見對于這場聯姻,他是極滿意的。
所以,他之所以不肯選擇娜娜,只是因為他覺得娜娜不配,而不是非她西溪不可!
她覺得更惡心了,甚至因為惡心,生理性嘔吐起來。
“妻主!”司空鴻宇關切地上前,低聲問:“怎么了?可是妊娠反應?”
他記得,她的脈象顯示,她懷有身孕!
可這話,落在戰魯的耳朵里,無異于五雷轟頂。
他指著西溪,驚愕地看向司空鴻宇,“尊貴的大能雄性,您剛剛喚她什么?妻主?她怎么能是您的妻主呢?她可是去過雌洞的啊,還是公共雌洞!而且,她毫無生育能力,根本不可能懷孕,你可別被她給騙了!”
滿滿的不可置信,若是從磁珠或者大姨口中,甚至是普普通通的街坊鄰居、吃瓜群眾的口中說出,西溪都不會有什么感覺,甚至還覺得好笑,可偏生這話是從戰魯口中說出,一種巨大的反差感襲來,西溪只覺得這世界虛幻得可笑。
果然,有些故人還是放在記憶中比較好。
重歸現實,那層濾鏡不堪一擊,三兩句話而已,便碎了一地!
西溪不愿再與之糾葛,只想此番事了,盡快離開這里。
沒有回應司空鴻宇的問話,也沒有反駁戰魯的質疑,只催促著:“盡快將碩鼠巫首他們帶來吧,云錫他們該等急了!”
妻主的態度代表著一切,雖然司空鴻宇不爽戰魯很久了,但妻主既然選擇無視他,那么他也沒必要反駁,大不了等帶著妻主離開時,他再送碩鼠部落一陣颶風便是。
夫妻雙雙無視的態度,令戰魯不悅地皺了皺眉,他如今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黃毛小子,自配了雌性后,他便逐漸接管起父親手里的權力,如今族中事務不論大小都得先從他手中過一遍。
司空鴻宇不理他,他倒也勉強能夠理解,畢竟本事大的人都高冷,但西溪一個被發配雌洞的雌性,憑什么不搭理他?
信不信,他一句話,就能夠將她重新送入公共雌洞!
可他又覺得扯著嗓子跟雌性掰扯,十分不符合他如今的身份,便給屬下甩了一個眼神,示意對方充當他的嘴替。
于是,西溪這邊坐等天上掉人,另一邊嘴替老弟叭叭叭地數落不停。
話里話外,無非是你早已被發配公共雌洞,本不該私自逃離,更不該逃回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