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逃回來了,他們隊長也不是不念舊情的人,幫忙打個掩護也沒什么關系,但前提是西溪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得把他們隊長伺候舒服了才行!
至于怎么伺候?在公共雌洞怎么伺候別的雄性,如今就怎么伺候他們隊長,這是西溪欠他們隊長的,得牢牢地記住了!
又說,一碼歸一碼,西溪私逃一事他可以庇護,但她公然鞭撻長輩與表姐,性質實在惡劣至極!
她三位表兄也不會善罷甘休,這件事他不可能幫她遮掩,還請西溪認清這一點,切莫癡心妄想。
而他們部落向來是公開審判,也就是說西溪作為被告將被綁在部落中央的祭壇上,由原告也就是大姨他們逐一控訴西溪的罪行,而每一位族人都有權進行審判。
而所謂每一個族人都有權進行審判的意思,便是每一位族人都可以以辱罵、侮辱、鞭撻、戳刺等各種方式,對她進行身心傷害,直至死亡。
碩鼠部落族群較大,尤其熱衷于公開審判,每一次審判,不論那人是否真的罪大惡極,都會演變成一場全族人的狂歡,虐殺狂歡!
在這一刻,倫理道德不復存在,憐憫同情更是奢侈品,他們會因為誰潑了糞,誰挖了肉,誰的創意更好更刺激,誰令受審判者更痛苦,而相互欽佩,相互恭維!
不只是居住在部落中央的這些人,包括居住在各大氏族的人們,也都會受邀前來,小時候原主曾看過一兩次,受審者撕心裂肺的慘叫,令她好幾個晚上都睡不好覺,再后來便找各種理由,不再前往。
可以說,碩鼠部落族人骨子里就藏著惡,在一次次公開審判中得以釋放,越來越變態,也越來越殘忍!
而這時,戰魯頗為好心地表示,“你放心,我一定從中周旋,盡可能地幫你打點好,若你命夠硬,還是有機會活下來的!屆時,你所有的罪惡都已經償還,沒有人能再指責你什么,我便在森林邊緣給你搭個草棚,你便可安心住下來了。”
說完,他勾了勾唇,只覺得自己一番安排十分妥帖,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似乎等待著西溪的道謝!
西溪不想理他的,真的不想理他的,甚至還幻想著,就將今日這一茬直接從記憶中挖去,就當他還是那個陽光大男孩,那個為她打獵為她偷肉非她不配的雄性!
可偏生,他與嘴替小弟一唱一和地,在她耳邊嗡嗡嗡,一次次挑戰著她的忍耐極限。
與此同時,三位表兄弟也不知死活地指責起西溪,一會說她就該跟她著全家一起,早早死去;一會又說,都進了公共雌洞,早就不是正經雌性,竟然還好意思回來;他們還說,她將母親和妹妹打成這樣,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要讓西溪付出成百上千的代價!
總之,好幾張嘴,開開合合,在她耳邊嗡嗡,說的還都是辱罵她的話。
終于,她受不了了,直接從念念手中,將皮鞭子奪了回來,甭管誰是誰,無差別地抽向身邊所有人。
幸虧司空鴻宇施展天賦,需要招來龍卷風,所以離得稍微有些遠,否則怕是也得挨上一鞭子。
至于三位表兄弟,戰魯、嘴替小弟,以及圍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七嘴八舌地吵吵的人群,甚至連離得近的念念,也被掃了一下,幸虧她閃躲及時,只略微擦破了點皮,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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