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可能,就是西溪與胖橘的那一窩幼崽!
他猛地回頭去看胖橘,卻見后者眼底泛著淚花,手指輕輕顫抖,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樣。
“他……還活著嗎?”胖橘哽咽問著,抱著最后一絲期望。
而與此同時,司空鴻宇的聲音也在同一時刻響起,“是你的?”
無需回答,司空鴻宇已經確定,這正是他家妻主和胖橘共同孕育的幼崽,也是他們這個家族的幼崽,是他司空鴻宇的孩子!
小倉鼠已經僵硬,沒有任何氣息,死得不能再死,那殘缺的后腿以及嘴角的血跡,昭示著他死前經歷了何等痛苦的折磨。
“是你?”剎那間,司空鴻宇戰力全開,強大的威壓壓得在場所有人抬不起頭,包括紡老和胖橘。
意識到誤傷胖橘,他這才微微收斂幾分,將胖橘拽到自個身后,保護的態度毫不掩飾。
“尊貴的朋友,您這是……”紡老不解,不明白對方的反應怎會這么大。
可也就在這時,他猛地抬頭,卻恰巧看到對方脖頸上的獸印!
奶黃色的小倉鼠,與胖橘脖頸上的一模一樣,原來,他竟也是西溪的獸夫嗎?
那個賤人,接受了胖橘,又接受了這鳥人,為何偏偏要拒絕他?
憑什么?他到底哪一點比他們差?他那么愛她,甚至甘愿為了她放棄部落酋長之位!
頂著巨大的威壓,他雙手撐著膝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紅著一雙眼睛,怒吼著,“她在哪?”
雖未指名道姓,但司空鴻宇就是覺得,他在問妻主。
眉頭一皺,不耐煩地回懟,“關你屁事!”
胖橘也心系西溪,不禁也問了同樣的話。
司空鴻宇的態度截然不同,不僅語氣溫和許多,就連解釋的話也十分詳細,“妻主已是圣雌,我們此番回來,正是為了接你與幼崽們離開。她正在趕來的路上,想必你很快就能見到他。”
話音剛落,汽車轟鳴聲由遠及近。
看著那漫天的塵土,紡老的眼眸呆滯,嘴里嘟囔著,“圣雌?她竟已是圣雌了嗎?明明初次見面,她還只是公共雌洞的雌性,一件卑微的商品,等待著客人們的垂憐……怎么短短半年,就……”
話音未落,西溪已抵達近前,看到胖橘無恙,這才長舒一口氣。
看到西溪的一剎那,胖橘是驚喜且激動地,可在喜悅過后,他又被濃濃的愧疚掩蓋,目光看向司空鴻宇手里捧著的小十二,痛聲道:“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崽崽,才叫他們……”
正欲與胖橘擁抱的西溪,張開的雙臂為之一滯,順著胖橘的目光緩緩下移,待看到那血淋淋的一團,腦子里一根弦瞬間崩開。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