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錯誤的開始。
一開始嫁給他的人也不是她,現在不過是讓一切回到正軌罷了。
陸晏舟神色一斂,臂彎將她錮在懷里。捏住她臉蛋,向上撅起,恨鐵不成鋼。
也氣笑了,“姜綰,你就這么輕易放棄了?”
姜綰撇開他的手,“我這個人不愛堅持!”
他應聲笑,笑意很淡,“不堅持了是嗎?”
“我為什么要堅持?”姜綰挪開身子,坐到一旁,“演偶像劇呢?非得演一出忠貞不渝的堅定戲碼感動誰啊?感動你媽呀?”
陸晏舟眉頭微蹙。
“晏教授,咱倆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能好聚好散嗎!”她拉門把,還沒推開,陸晏舟攔腰將她抱坐到腿上。
“不能。”
她一怔,“你…”
“想離婚?”陸晏舟捏住她下巴,目光定格在她臉上,“離婚就給我生個孩子,孩子得歸我,選嗎?”
哪怕用孩子將她綁在身邊。
姜綰瞠目結舌,片刻回過神,“陸晏舟,你無恥!”
他笑,“還有更無恥的。”他掌心覆在她腰上,卷著衣擺向上,“你說我要不要把你腿打斷,鎖在家里,這樣你才能乖乖地在家等我,嗯?”
姜綰摁住他的手,企圖推出去,她雙眼浮著淚花,霧蒙蒙的清澈,破碎感十足,惹人動情。
無形之中的勾人,最致命。
陸晏舟喉結一滾,眼眸黯了黯,掌心扣住她后腦勺,再度吻了上來。
他所有的克制即將到失控邊緣,聲音悶啞得厲害,“綰綰。”
“……”
情欲愈演愈烈,到最后的放縱,姜綰都遵于身體的本能欲望。
待結束后,陸晏舟靠在椅背,摟著懷里的人喘氣,他整個人汗涔涔的,情欲的余熱還未散,掌心撥亂她發梢,很是滿意她這副口嫌體正直的模樣。
“還離婚嗎?”
姜綰轉頭腦袋,看窗外,“離。”
陸晏舟微蹙眉,欲要說什么,手機響起。
是沈微瀾。
他接聽,還沒說話,姜綰聽到手機那頭傳來沈微瀾的聲音,“阿舟,我傷口又疼了,病房沒有人在,我害怕,你回來好不好?”
陸晏舟淡淡嗯,“我現在過去。”
姜綰二話不說,從他懷里起身,雙腿還軟著,一下子跪倒在他腿間。
陸晏舟低頭看她,瞇了眸,“下次用這個姿勢也不錯。”
姜綰臉頰一紅,給氣的,迅速下車,重重踏著步伐離去。
…
陸晏舟回到病房,沈微瀾強撐著身子坐起,“阿舟,你回來了。”
他到沙發落坐,“不是讓程淺留下照顧你了嗎?”
“可我總不能讓程淺不顧及伯母的安危吧。”沈微瀾緩聲啟齒,臉上閃過一絲愧疚,“阿舟,抱歉,讓你為難了。”
他嗯了聲,“無妨。”從西服內側口袋掏出手機,查看江真發來的消息。
沈微瀾目光倏然落在他脖子上的痕跡,手無聲無息擰緊,眼神陰冷。
他果然跟姜綰在一起。
與此同時,溫家。姜綰洗完澡后換了衣服,看著鏡子里那一身痕跡,暗罵自己又為男色沉淪,沒出息。
溫瑜敲門,“綰綰?”
姜綰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后,給她開門,“師姐,你回來了?”
她靠在門旁,“走吧,我媽要見你。”
姜綰怔愣,她沒見過溫夫人,但聽說過。
據說當時溫禾與當時的齊南音是大學同學,還是交往關系。后來被家里脅迫著跟齊南音分手,娶了現在比他小十歲的溫夫人。
不過這溫夫人可不是什么深閨怨婦,相反,思想極其開明,也敢愛敢恨。
姜綰跟著溫瑜來到溫家祠堂,一個身段豐腴,扮相大方靚麗的中年女人裹著披肩從祠堂內走出,家里的傭人跟隨在她身側。
姜綰驚訝,這溫夫人當真是珠圓玉潤,“國泰安康”臉!
“媽。”溫瑜走向她,“這就是我跟您說的小師妹了。”
姜綰上前,頷首點頭,“阿姨好。”
“哎喲,這么客氣做什么?”溫夫人攏好披肩,笑起來,“小瑜都已經跟我說過你的事了,你啊,跟小瑜既是姐妹,喊我一聲干媽也不成問題。”
姜綰一怔,朝溫瑜看了眼,求救。
她媽媽真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