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晝閑適的靠在床上,修長好看的指尖拿出一根煙,想到什么,又放了回去。
唐愿倒頭睡下,似乎還在因為剛剛的事情后怕,“抓到人了?”
“嗯,跟我一起去看看?”
“好。”
還以為她不想去呢,沒想到她爬了起來。
沈晝這種人在全國各地都有房子,現在那幾人就跪在他在這邊的別墅里。
幾人的雙手全都綁在后面,雙腿也綁得緊實,看到周圍都是一群穿黑衣服的保鏢,就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鐵板了。
為首的寸頭梗著脖子,“我們真不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只是有人給了我們錢!如果早知道她不能動,我們就是八百個膽子都不敢動手啊。”
他們的身上都有傷,鼻青臉腫,可見已經被人狠狠收拾過。
沈晝緩緩走進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他的優雅矜貴是天生的,舉手投足都從容不迫。
寸頭看到他,瞳孔就是一縮,渾身都開始哆嗦起來。
沈晝覺得好笑,單手支著自己的臉頰,“誰派你們的?”
寸頭的臉色煞白,一股膽寒順著尾椎骨慢慢往上爬,最后頭皮都有些發麻。
明明這個人都沒有說什么重話,他卻覺得一把刀子懸在自己的腦袋上。
他的嘴唇哆嗦了好幾下,連忙磕頭,“是盛凌志,我們只是拿錢辦事兒,求你千萬別為難我們!”
沈晝臉上的表情很淡,垂下睫毛。
他跟盛凌志確實不對付,但盛凌志也沒必要大張旗鼓的對付他。
是沖著唐愿來的?
唐愿也沒招惹過盛家人,上次給盛蕓的一巴掌也過去一段時間了,盛凌志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突然報復,還是跨越了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