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洵松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這就對了嘛。”
李鶴眠瞬間不說話了,他就是感覺怪怪的。
特別是讓他在女人面前說軟話,就是怪怪的。
隔壁包廂,菜已經上齊了。
唐愿聽著外面的假山流水,心里挺舒暢。
“這里面的菜都是特級廚師研發的,合你的口味么?”
傅硯聲吃了幾口,點頭。
兩人慢條斯理的吃了四十分鐘,他突然起身,把包廂門反鎖了。
唐愿挑眉,看到他喝了一點兒特調的小酒,眼神里有幾分醉意。
她的帽子和口罩已經摘了,這會兒靠在椅子上,剛想問你想做什么,他就蹲了下去。
“硯聲,這是在外面吃飯。”
“我知道啊,這里面的飲料不符合我的口味,不行嗎?”
唐愿真的很想一巴掌扇過去,又怕把他扇爽了。
她的指尖捏著酒杯,沒說什么。
這里的桌布很特別,古色古香,一直垂到地上,讓她想起那天在別墅的場景。
小狗總能使出渾身解數討好人。
如果發火了將他丟門外關一晚,只要她打開門,小狗總能第一時間搖尾巴,它肯定不會覺得是她的錯,會想著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錯了。
唐愿迷茫的看著天花板,指尖捏著桌布。
等結束后,她的臉頰滾燙。
傅硯聲坐回她的對面,心滿意足的盯著她看。
唐愿將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凈,然后起身,“我去個洗手間。”
她的臉上太燙了,得降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