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顧聞舟想要做什么,只要她不在乎不就好了嗎?
想通了這一點,許禾安反而不反感遇見他們了。
她收拾了一通,決定去見蘇曼。
蘇曼今早的郵箱發來消息,說是已經準備好了錢,等著交易。
許禾安打車前往了這邊最大的會所,提前坐在了另一邊的屋子里等著。
不一會兒,一個金發碧眼的年輕小伙子推開了門,安德文敲了敲耳機,帶上了口罩。
“師姐,這樣能行嗎?她認識我。”
許禾安坐在隔壁,臉上掛著笑意,“就是因為認識,所以你才能有說服力,更何況除了你,我不信任其他人。”
安德文被這句話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立馬低下頭,捂著緋紅的臉,“師姐,我爹地說的沒錯,果然女人都是會哄騙人的。”
許禾安輕笑著,聲音帶著別樣的魔力傳遞到了男人的耳朵里。
“冷靜,馬上就要來了。”
安德文知道重要性,立馬平復了情緒,看著門口。
果然,不過五分鐘,蘇曼穿著一身白色的小吊帶裙,手里抱著一副刺繡作品走了進來。
像是被眼前人嚇到了,她在門口停頓了一下,狐疑地打量著,“你……”
安德文直接扯下口罩,伸出手,“您好,蘇小姐,我們見過的。”
“您好,我沒有想到是你。”
蘇曼有些警惕,她笑著坐在了一邊,身上絲綢的裙擺隨著她的走動露出潔白的小腿,白色的細吊帶壓在好看的肩形上,好似隨時都會斷裂。
“你覺得我不是?”安德文非常上道,用金錢在藝術氛圍內長大的他渾身都帶著一股子的桀驁不馴。
他揚眉看著,眼睛像是玻璃球一樣的透徹,活脫脫就是一個貴族小公子。
“我的爹地是刺繡大會的元老審判長,我繼承衣缽,難道不正常?蘇小姐,我是看在顧總的面子上,才同意這次交易,如果您不信任,那也不必合作。”
他說完,在桌子上放下小費,起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蘇曼的眼神緊緊地跟隨著他,忽然大喊出聲,慌亂的站起來,身上的裙子由于大幅度的動作露出好看的肩頭。
安德文的眼神輕輕掃過,等著她的下文。
“實在抱歉啊,您小小年紀就是這樣的成就,我只是驚訝,安先生,上次宴會匆匆一面,還沒有來得及自我介紹,我是蘇曼,聞舟的未婚妻,您需要什么?”
安德文挑眉,臉上依然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
既然是顧總的未婚妻,那他的師姐算什么?
“郵箱早就溝通好了。”那邊的許禾安透過實時監控把控著那邊的情況,好心提醒了一下。
這個蘇曼還是夠謹慎,還在試探呢。
“條件我們都在郵箱內溝通好了,親愛的小姐,不是嗎?”
蘇曼徹底放心下來,她揚起唇角,臉上帶著幾分釋然和討好,也沒有去管那個脫落下來的肩帶,而是坐在了男人的身邊。
“這是我的作品,還希望您能給出些意見,只要能進,任何代價我都愿意付出。”
蘇曼特意靠近,有意無意地制造身體接觸。
安德文的眉頭立馬皺起,臉上的笑容成了厭惡,“這位小姐,你生病了嗎?怎么靠著我?”
蘇曼的臉色瞬間紅了,她咬著唇,嗓音刻意放的嬌軟,“我……抱歉,還請您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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