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好香啊——”
秦姝的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雞皮疙瘩也掉了一地。
這梵紫瑤竟然是個……男女通吃的變態!
秦姝渾身一激靈,被梵紫瑤看在眼中,以為她是在害怕,笑嘻嘻道:“別怕,對待美人,我一向是寬容的。”
一只戴著三枚空間戒指的手,死死按在秦姝的肩上。
梵紫瑤變臉,命令道:“跪下!”
她用力過度,導致地上出現一些污.穢之物。
秦姝瞬間就聞到了,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平靜的表情裂開了。
她目光冷冷地盯著梵紫瑤,眼底的殺意已經無法掩藏。
梵紫瑤被秦姝的眼神刺激到,厲聲道:“跪下,把地上的東西吃了!”
秦姝聞,差點被氣瘋了!
折辱人,也要有界限!
梵紫瑤這是不拿她當人,變著法的羞辱她!
秦姝的手覆在腰間的龍鱗鞭上,周身彌漫出屬于金丹期的威壓。
一旁的華鳳嬌大著膽子,移開梵紫瑤按在秦姝肩上的手,聲音嬌媚:“阿瑤,她一個人事不知的病秧子,你折騰她干嘛,我倒是念念不忘你的味道,不如讓我來代替?”
“啪!”
梵紫瑤反手給了華鳳嬌一巴掌。
“你算什么東西,不過是我母親丟掉的一條狗!”
華鳳嬌的臉被扇歪了,唇角流出一絲鮮紅血跡。
梵紫瑤惡狠狠地盯著秦姝:“把你身上礙事的衣服,都給我扒了,跪在我腳下像條狗一樣求饒!”
秦姝眼底的殺意收斂,目光平靜地盯著梵紫瑤,特別真誠地問:“你怕死嗎?”
“……”梵紫瑤愣住了。
“……”華鳳嬌,帳內其他人都愣住了。
梵紫瑤瞇著眼盯著秦姝,問:“你什么意思?”
秦姝勾唇淺笑,聲音卻冷得沒有溫度:“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怕死,我就好好折磨你;你要是不怕死,我就讓你永遠活著,把你對別人做過的事,統統都回報在你身上。”
梵紫瑤當即震怒:“你放肆!”
“吼——!”
秦姝抽出腰間的龍鱗鞭,一道頗有威壓的霸氣龍吟聲響起。
“梵紫瑤,我本不想這么早收拾你,是你自己作死!”
龍鱗鞭纏繞在梵紫瑤的腰上,眨眼間把對方的手腳束縛住。
梵紫瑤大驚失色:“你這個混賬!放開我!”
屋內的幾個男人,見此驚天變故,紛紛拎著劍沖上來。
“秦姝!你放肆!快放了殿下!”
秦姝抬眼睥睨著幾個衣不蔽體的男人,掃視著他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譏諷出聲:“我看你們是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就沒見過你們這么上趕著求虐的人!”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眾人聽不明白,只覺得不是什么好話。
秦姝懶得跟他們解釋,走上前,揪著梵紫瑤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你算是什么東西,也敢命令我!”
向來唯我獨尊的梵紫瑤,被打懵了,震怒尖叫:“賤人!我要殺了你!”
她長這么大,還從未被人打過,還是當著一眾手下的面,被人如此扇巴掌!
秦姝溫溫柔柔一笑:“你殺不了我。”
她用力捏著梵紫瑤的下巴,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話。
“我會讓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場,讓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狗。”
秦姝真的動怒了。
謝瀾之都不曾辱過她分毫。
男人在床上,更是百般哄著縱著她。
梵紫瑤竟然用對待狗的方式,挑戰她的底線,簡直作死!
梵紫瑤怒不可遏,調動全身屬于元嬰后期的修為,拼命地掙脫龍鱗鞭。
“啊啊啊!!!”
她不掙扎還好,這一掙扎,反倒讓束縛在身上的龍鱗鞭,力度越發收緊。
梵紫瑤呼吸都變得困難,表情痛苦地嘶吼:“你這是什么法器?”
秦姝從目瞪口呆的華鳳嬌腰間,抽出寒光凜然的佩劍。
劍刃抵在梵紫瑤的臉上:“是仙器,你要是掙脫開了,那我還玩什么。”
一聽是仙器,護擁梵紫瑤的幾名男弟子,拔腿就往帳外沖去。
仙器可斬殺元嬰。
他們是瘋了還留在這里!
秦姝譏諷一笑,揚聲喊道:“薛晨、梵蒼!攔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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