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宴伸手叩了下車壁,同車夫沉聲下令。
“回番館。”
話落,他卻解開衣袍,握著夏時錦柔若無骨的纖纖素手......
蕭時宴頭靠著車壁,仰頭瞧著她勾唇邪笑,帶著一種靜靜的瘋感。
他扯唇道:“阿錦急什么?這才剛剛開始。”
“剛才是你,現在也該輪到本王了。”
炙熱陌生的觸感,幾近將人逼瘋。
蕭時宴握著她的手引導,一邊索吻,一邊同她輕聲語。
“想來,阿錦定是熟知此法的,應是無須本王教你。”
他就像地獄里爬出的羅剎一般,在她耳邊不停地蠱惑喃喃。
“以后他就是你的,好好待他......”
夏時錦想要收手,卻被他的大掌緊緊掌控著。
她氣得唇瓣輕顫,一雙美眸淚花蒙上水霧,淚花閃閃,好不可憐。
“定要在這馬車里這般羞辱我?”夏時錦質問。
“明明是阿錦悔婚在前,先傷了本王的心,怎么,這點委屈就受不了了?”
“更何況,是你有求于本王。”
“夏時錦,你認清形勢,別又當又立。”
“既承諾當本王的人,就該花心思討好本王才是。”
蕭時宴在夏時錦的鎖骨處輕吻幾下后,邪氣又得意地笑道:“你的夫君高興了,才能讓你的小婢女也活著出宮。”
軟肋在握,夏時錦被蕭時宴拿捏得死死的,只能低眉順眼地服從。
......
馬車在番館前停了許久,車上的兩人卻遲遲未下車。
若仔細去聽,可聽到車內隱隱有男人的輕喘和低吟。
蕭時宴頭埋在夏時錦的側頸和肩窩處,一邊親吻那片肌膚,一邊氣息粗重地念著她的小名。
“阿錦......”
“你要什么,以后都應你。”
回到番館后,蕭時宴沐浴更衣,便又疾步離開。
似是為秦野逃離上京之事而去。
夏時錦泡在熱氣繚繞的浴桶里,悶悶不樂地沉思著。
她輕撫只有一個月大的扁平小腹,權衡利弊,為她和孩子的未來做著打算。
秦野現在尚且身不由己,又如何能顧得她和孩子。
而今日,眾目睽睽之下,秦野被人救走,蕭澤龍顏大怒,定不會放過秦家。
說不定,林盡染都會趁此機會,提醒蕭澤,除掉婳貴妃及其秦家在朝中的勢力。
到時,秦野面臨的就不只是他一個人的問題,而是整個家族生死存亡的問題。
雖與蕭時宴相處不久,但夏時錦從他幾次處事風格能看得出,此人行事瘋癲乖戾,一旦招惹便很難脫身。
她既然以身換秦野的命,失身于他亦是遲早的事。
秦野也未必會接受這樣的她。
用蕭時宴的話來說,人不能又當又立,靠著他蕭時宴,又吊著秦野。
藕斷絲連要不得,要拿得起放得下,當機立斷才能將對秦野的傷害降到最小。
但夏時錦也不打算跟蕭時宴過一輩子。
他卑鄙、無恥又腹黑,想到蕭時宴的乘人之危,夏時錦便火大。
她一身反骨、叛逆慣了,這委屈定是受不了的。
只待時機成熟,她將后路鋪好,早晚要遠走高飛,帶著她和阿野的孩子,逃得遠遠的。
至于,她和秦野......隨緣吧。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