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思公公同李公公遞了個眼神,李公公意會,躬著身子退了下去。
出了勤政殿,蕭澤并沒回養心殿。
踏著夜色,他又來到了千禧宮。
只可惜千禧宮早已被大火燒成了一片殘木斷瓦,連帶著夏時錦在這里生活過的痕跡,也被燒得一干二凈。
蕭澤心想,要是夏時錦還活著,該多好。
哪怕她心里有別的人,可每日能瞧瞧她,聽她說上幾句話,那也是好的。
九思公公在旁故意提醒。
“皇上,這千禧宮燒得什么都不剩,縱使是想睹物思人,也沒得瞧了。”
“倒是先皇后以前住的冷宮,里面陳設物件都還沒變動過,仍是娘娘在那里生活時的樣子。”
蕭澤一聽,腳尖掉轉,朝著紫楝軒的方向而去。
他走得很急,急得腳步生風,鼓起龍袍在他身后飄動。
卻也不知自己在急什么,仿若去了紫楝軒便能再見夏時錦似的。
到了紫楝軒,蕭澤發現屋內和廊下宮燈都亮著,就連院里的那棵楝樹上,也掛著五顏六色的鯉魚燈和兔兒燈。
他好奇地朝院內走去,只見一名女子正站在樹下瞧著樹上的那些彩燈。
那女子聽到腳步聲,回眸看向蕭澤。
見是天子,立馬驚慌無措地下跪行禮:“嬪妾何答應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澤卻僵在那里,怔怔地看著那跪在地上的女子。
九思公公在旁佯做詫異:“哎呦,奴才竟不知,這紫楝軒已安排給了新來的小主。”
蕭澤朝那女子走近,居高臨下道:“抬起頭來,讓朕好好瞧瞧。”
那女子緩緩抬頭,一雙靈動明眸羞怯怯地仰視著蕭澤。
“皇上。”
蕭澤薄唇輕揚,含笑的眸眼卻蒙上了一層水霧。
他伸手去觸碰那張與夏時錦有七分像的臉,啞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柔聲回道:“嬪妾名叫何玉瑾,乳名叫......阿瑾。”
“阿錦?”
蕭澤將人扶起,“好名字。”
“皇上,夜里風涼,不如進屋讓嬪妾給皇上煮壺暖茶。”
“好。”
蕭澤牽著那女子進了屋內。
這茶喝著喝著,蕭澤便扯掉了女子的披帛,將其綁在了她的雙眼上。
他歪頭打量,笑道:“這張嘴,最是相似。”
蕭澤將人抱起,上了命人抬來的轎輦,美人在懷地回了養心殿。
養心殿內,燭火明滅。
他帶著新人玩起了他與夏時錦之前的把戲。
鈴聲陣陣,他坐在床榻上,看著那新人像個盲人一樣,朝他坐在的方向摸來。
待美人跪在他腳前時,蕭澤輕撫她的唇道:“以后,你就是錦常在。金帛錦,記住了。”
“是,金帛錦,嬪妾記住了。”
錦常在欲要取下蒙在眼上的披帛,卻被蕭澤按住制止。
“帶著,阿錦這個樣子,最是好看。”
話落,蕭澤滿意地將人抱起,放在榻上,強勢地吻上那兩瓣溫軟......
他將對夏時錦的所有怨恨、責怪和思念,都狠狠地發泄在身下之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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