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勉開車來別墅接蕭時宴去機場。
車上,蕭時宴不解問:“不是讓你先去接夏小姐嗎?”
梁勉回道:“夏小姐說先接她再來接蕭總,她就要早起半個多小時準備,夏小姐說想多睡一會兒,說不用我接她,她自己會打車去飛機場。”
“這功夫,說不定人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蕭時宴點頭,沒再說什么。
上輩子他太過強勢,強迫她嫁他,強迫她在身下承歡,強迫她留在他身邊......
結果到最后卻還是沒能留住。
徐醫生說得對,越想抓住手中的流沙,流沙便會流得越多越快。
所以,這輩子,蕭時宴決定慢慢來,慢慢等,把夏時錦當成那把沙捧在手心,然后捧一輩子。
突然想起什么,蕭時宴問梁勉:“酒店都訂好了?”
梁勉一邊開車一邊回道:“訂了,給蕭總定了個套房,夏小姐則是一般的商務房。”
蕭時宴濃眉緊擰,偏頭睨向梁勉。
“訂了兩間?”
梁勉透過后視鏡瞧了一眼蕭時宴,憨憨地點頭道:“對啊,兩間。”
難不成要定三間?
“......”
蕭時宴還能說什么。
梁勉這貨,怎么今世還不如前世會察觀色?
“下個月獎金,別領了。”蕭時宴沉著臉故意嚇他。
“啊?”梁勉差點就踩個急剎,“為啥啊?”
蕭時宴塞了個棒棒糖到嘴里,偏頭看向車外,冷聲道:“自己反省。”
梁勉撇嘴,心里想:寶寶委屈,寶寶苦。
......
飛機場。
夏時錦到的早,便站在服務臺前等蕭時宴。
她東張西望時忽然瞥見一個極其眼熟的身影。
待那個人拖著極小的行李箱,穿著筆挺帥氣的制服從她面前經過時,夏時錦差點就淚目。
她拖著行李,緊步追上去,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然后喚道:“長留?”
匆匆而行的步子頓住,許長留晃了下神,轉身回望,難以置信地看著夏時錦。
“皇后娘娘?”
夏時錦笑著流淚,哼唱道:“西城~~我繞了幾個彎,又在東邊打了轉,只為把你俏臉看哪......”
許長留亦是紅著眼,哽咽對唱道:“誰家的枝頭鳥兒成雙對,蝴蝶翩翩飛。”
夏時錦又唱:“快使用雙截棍。”
“哼哼哈嘿。”
許長留激動不已地驚詫道:“真是緣分啊!娘娘這是穿回來了?”
不再是太監的長留,聲音溫潤又好聽,還帶著點男子漢的氣概。
夏時錦笑眼盈盈地點頭:“嗯。”
“啥時候穿回來的?”
“差不多一個多月前吧。”
長留又八卦道:“咋死的?宮斗沒弄過人家,讓人給弄死了啊?”
夏時錦搖頭笑道:“怎么可能?當太后了,壽終正寢。”
她想起長留之前是執行飛行任務時犧牲掉的,便急問道:“你呢,不是犧牲了嗎?”
“我重生了啊,回到犧牲前,撿回了這條命,然后改行開客機了。”
“小藝呢?”夏時錦又問。
長留立馬抬起戴著婚戒的手,沖著夏時錦美滋滋地顯擺了一番。
“孩子都快生了。”
“恭喜恭喜。”夏時錦拿出手機,“加下微信,孩子滿月酒的時候,定要告訴本宮!”
長留掃碼加了夏時錦,道了聲:“奴才遵命,就等著娘娘賞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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