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開來道：“我真想不出有什么是你猜不到的。”

我說：“這點小事怎么會驚動那位我就猜不到了。”

趙開來道：“日本人告狀啦。外務省遞了個文件，專門提這事的，希望我們能約束你的行為，以免影響雙方關系。”

我失笑道：“我一個江湖草根，何得何能可以影響雙方關系，這也太看得起我了。再說了，要去找高野山報仇的是天理盟，臺灣的黑幫，他們就算告狀，也應該找臺灣告狀才對。畢竟還沒統一吶。”

趙開來道：“你是這事的關鍵，只要解決了你，天理盟還不好解決？”

我問：“那位是什么意思？”

趙開來道：“他說你膽大包天，要不好好管一管，遲早要把天捅破個窟窿。他還說黃元君為了國家把最心愛的徒弟都搭了進去，如今只剩下你們兩個小家伙，不能由著你們亂來，真要惹出大禍來，不好收場，那就對不起黃元君了。”

我心里一動，問：“他知道師傅第一個徒弟的事情？”

趙開來反問：“黃元君的大徒弟不幸在丹措州犧牲的事情他們老一輩都知道。他提起這事還是很唏噓。”

我說：“都知道啊……”

趙開來道：“所以當初黃元君帶著小陸元君進京，小陸元君被調戲那事才會處理得那么嚴厲。惠道長，你不好再呆在香港了。我馬上就要去金城調研養生協會的案子，并且會召開一次宗教界人士座談會，遍請全國宗教界著名人士參加。座談會和部分參會人員代表名單明天就會在新聞上公布。排在第一個的名字就是你。調研結束之后，我會委托幾個人做些民俗和巫術傳統方面的深入研究，你是其中之一。收拾一下，回內地吧，一年之內都不要離開了，也不要搞之前那種三處分身的把戲，就老老實實的休息，可以在金城，也可以去京城。”

我笑道：“為了約束我，搞出這么大的陣仗，真是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啊。”

趙開來道：“兩便的事情。去金城調研養生協會案子，是為了下步在全國推廣經驗做準備，請專業人士做研究也是早就定好的，最遲明年底，我會改組民間習俗與巫術調查中心，增強應急事件處置能力。這個想法已經得到了上面的認可和支持。說起來，還多虧你在巫神島上的發現，否則上面也不會下這個改組的決心。”

我問：“怎么改組？組建專門的行動隊？”

趙開來道：“這次改組會比較復雜，三兩句說不清楚，你要感興趣，等進京了我把方案拿給你看。不過，可以提前給你透露個消息。改組后，會建立了一個民俗與巫術方面的專家庫，需要的時候，從專家庫里抽取熟悉相關知識的專家參與行動。你和小陸元君，都會在專家庫里。這是那位親自拍板的。進了專家庫的，會有一份特別專家津貼和其他相應的待遇。”

我說：“陸師姐和那位見面之后，把他給的聯系方式扔了。”

趙開來道：“倒是小陸元君能做出來的事情。不過，想要徹底撇清關系，卻沒那么容易，至少你們這一輩還是上面重點關注的對象，除非真能成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神仙，不然的話，總歸脫不開要和公家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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