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往前,姜芫熱乎乎地把自己塞給了裴寂,“王,我伺候你洗澡。”
綿軟軟的一團貼著硬邦邦的胸膛,裴寂只覺得身體著了火。
不像以前那急色的模樣,他尷尬慌亂地躲開,“你貴為王后,怎么如此不端莊?”
姜芫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兒,心說這裴寂上輩子不會真是個皇帝吧,架子也端得太足了。
既然他喜歡演,那自己就當跟他角色扮演好了。
柔滑的小手攀附上他的肩膀,姜芫踮腳去咬他的喉結,“那你跟你的仙姬在一起的時候,她也端莊嗎?”
裴寂聽她提到仙姬,一下子就涌上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倒不是覺得她不配提,而是覺得她這個時候提,是在惡心她自己,他有點不好意思。
于是,他就跑到浴室去了。
對,是跑到浴室,完全不用人帶領,熟門熟路的。
當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淋到頭上時,他有一瞬的茫然。
他好像不是那個萬目王,那他是誰?
這種感覺來得快也去得快,洗完澡后,他躊躇了下,還是去了臥室。
臥室里只留下一盞小燈,姜芫已經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美眸緊閉。
他看著女人燈光下更顯瑩潤的面龐,薄唇抿了抿,然后就躺在了另一邊。
沒蓋被子,跟她隔著很遠。
剛剛放松身體,忽然一條手臂伸過去,箍住了他的腰。
裴寂腹部的肌肉一抖,可還沒等說什么,就給女人捂住了。
男人漲紅了臉,脖頸的青筋蹦得老高,“你,放手。”
姜芫小嘴兒貼在他脖頸上輕輕地咬,“害羞了?我的王。”
男人低低的聲音像是咆哮,“你是王后,要端莊。”
姜芫都要笑死了,“還演上癮了,裴寂,裴狗子,貴賓犬。”
裴寂聽著她笑聲里的調侃,怒氣已經壓不住。
一個翻身他壓上去,低頭看著女人可惡的紅唇,沒有任何停頓就咬上去。
姜芫的笑聲淹沒在他的親吻里……
但想象中的干柴烈火水乳交融并沒有上演。
倒不是裴寂能把持得住,而是姜芫給他……親!吐!了!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氣氛,他們又是死里逃生,雖然有那么點不完美,姜芫也可以當情趣。
可誰能想到她忽然胃部一陣翻涌,突然想吐呢。
推開男人快步跑到洗手洗手間,她拿開手的那一瞬,幾乎就嘔出來。
身后男人也跟出來,他倒是沒有嫌棄,只是微微皺眉道:“你月事是什么時候?”
姜芫一愣,用手捂著胸口算了下,還延遲了好幾天。
去墓穴前吐過一次,當時裴寂就問她了,她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現在他又聯系上了。
不過這次姜芫沒敢掉以輕心,她把手遞給男人撐著站起來,男人順手沖掉了臟污。
姜芫漱完口,男人再次詢問,“你月事到底什么時候?”
她聳聳肩,“過了好幾天了,等明早吧,明早去買個試紙試試。”
裴寂心想他們的女兒兒子也就是差了2歲,這次一定是兒子要來了。
這女人連這個都算不清楚,還想勾引他,真是不省心。
姜芫回到床上,這次她沒有了任何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