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小時的鏖戰后,月光下的庭院總算是消停了許多。
    埃斯基的爪子在吸血鬼們的身上不安分的揉弄著,自從身后長了翅膀以后,他就不怎么困倦過,精力異常地充沛,身邊的這些吸血鬼們也是一樣,能讓她們虛弱的,只有血渴。
    在短短幾個小時的相處中,埃斯基也已經知道了伺候他的三個女人的名字,哈克托,提特麗,芙吉,這些名字的意向倒是簡單,一個是出名,一個是光,一個是大地。
    這三個女人,最讓埃斯基感興趣地正是在他懷中的一個,無論是額前剪成齊劉海,齊腰的黑色柔順長發,眼角上揚卻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明亮的眼睛,還是在吸血鬼的蒼白膚色下,仿佛融入了月光的奶白色皮膚都足夠引起他興趣了。
    不過相比起這些外貌特征,最初勾起他興趣的是這個女人的名字,提特麗,一個名字叫光的女人一輩子只能生活在陰暗之中,還真是絕妙的諷刺。
    在提特麗的身上耗費了些許功夫后讓她欲拒還迎地陷入了次元石的電擊激發的昏厥之后,另一個同樣身形高挑,留著一頭白發,皮膚卻相對顯得有一點黑的吸血鬼從埃斯基的背后,繞開抱住了他毛絨絨的翅膀,靠在了他的脖子上。
    “尊貴的主人,我好渴。”名叫哈克托的吸血鬼在埃斯基的脖子上舔舐著,卻被他一爪子按了下去。“吸血鬼的血渴本就很難抑制,即使你一直喝也無法抑制。”
    “不過,看你這么費勁,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你們這個種族的背后是比諸神更加隱秘的一個陰謀,要消除這份饑渴,你們需要強者的血。”
    說到這里,埃斯基向著暗處看起來完全黑暗的地方看了一眼,說到。
    “如果要完全消除血渴,你就需要吸取帝王龍的血,根據我的推測,絲綢之國的九個龍子的血也可以做到這一點。”
    “那您的血呢。”哈克托靈巧地涌動著腰肢,繞開了埃斯基來擋的爪子,在埃斯基毛絨絨的白毛脖子有上舔了舔,露出了自己的尖牙。
    埃斯基反手抱住吸血鬼,讓她咬在了自己的鎖骨上。“我不喜歡管子插進脖子的感覺,而且,某種意義上,我都快變成惡魔了,吸我的血,你想過是什么下場嗎?”
    哈克托的心虛地向著高大的老鼠腦袋瞟了一眼,吐掉了嘴里的一點點帶著些微次元石香氣的鼠血,忍著微量次元石帶來的暈眩的感覺,暈乎乎地問道,“安卡特大人跟您有嫌隙?”
    “業務能力不太熟練啊,你們。”埃斯基有些無語將舌頭伸了進去,將次元石的力量召回到自己的體內,然后又道:“我殺了萊彌亞的女王,他跟我有嫌隙也很正常吧。”
    “那您怎么還要和萊彌亞合作呢,照常理說,難道不是萊彌亞要找你復仇嗎?王子和公主放在你身邊也有后患,殺了你也就見不到我們了,要不然你就把他們還給萊彌亞。”
    這是一直沒有開口的瘦瘦小小的女孩兒芙吉,她的皮膚灰暗更像是淡紫色,明亮的綠色在她的眼中閃爍,被埃斯基摘下來的散發著藍色熒光的蓮花放在她的胸口一點也不違和。
    面對他的問題,埃斯基尖銳的鼠聲笑得相當爽朗。
    “小人之心,我不擔心后患,如果世界上能有更多讓我恐懼的后患,這個世界才會變得更有意思,模樣不要變得丑陋惡心就行,不然我可能只能殺了那東西,來挽救我的記憶了。”
    “好可怕。”哈克托尖聲笑道,反而向前一趴,靠在埃斯基的身上。
    埃斯基的毛絨絨的白色翅膀張開,將她整個身軀包裹在了其中,然后一鬼一鼠跳入了一旁洗浴池的水中,埃斯基的尖牙靠在吸血鬼皮膚上,用鼠舌舔了舔。“是很可怕,但你還是為馬上要來的小死亡害怕吧。”
    就在寂靜的月光下,人和鼠就要進行下一輪戰斗時,庭院的白色木制大門被推開了,白色的長發披肩的貴族吸血鬼,安卡特快步向著埃斯基走了過來,埃斯基不悅地抬起頭,只看到后者臉上的憤怒,那憤怒明顯是針對他來的。
    “外面出什么事了?總不會是我親愛的父親阿爾克林又搞了什么事情?有什么損失我可以賠,你們先把他限制住。”埃斯基開口地語氣雖然仍然強硬,但誰都能聽出里面的心虛。
    “你干的好事!外面出現了一大批那種你召喚出來的血色怪物!”安卡特憤怒地將一顆放血鬼的腦袋摔在了埃斯基的身-->>前,讓埃斯基一驚。
    “血神的仆從!怎么會還在!上一次你們不是清理干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