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銀色重甲的艾博拉什也從門外走了進來,冷冷地看向了埃斯基。
    “你是要說,這種怪物和你沒有關系?”
    “當然和我沒關系,就算真的又有這東西了,肯定也是你們堅持不廢棄血神廟這個鬼名號的原因。”埃斯基一爪切開放血鬼的頭顱,將它的腦子掏了出來,在這粉色的漿糊灑在地上了以后,這一團爛泥一樣的東西就變成了點點血氣開始消散。
    “你看,這是屬于混沌魔域的東西,它正在被現世驅逐,這已經足夠說明前后沒有聯系了。”
    安卡特感覺自己的鼻子都要氣歪了,盡管在游戲出現的時間線里,他的確沒鼻子了“這種怪物只有你召喚過!怎么可能和你沒有關系!”
    埃斯基一爪子將殘余的顱骨一腳踢到了遠處的塔樓上,像顆炮彈一樣將一根小支撐柱砸碎,然后怒道:“你連這個怪物是什么都不了解吧,這東西是混沌魔域的惡魔,你這蠢貨!誰都可以召喚!也就你們這些生活在赤道附近的閉塞的家伙不知道它們!”
    安卡特的影子當即就開始了蠢動,艾博拉什見狀一腳踢在他的腹部,將他踢開好遠,然后又對埃斯基道。“既然你知道這怪物的詳情,就來協助我們防守。”
    埃斯基瞇起了眼睛,“憑什么?今晚上這待遇,是招待吧。我沒有白白幫助別人的習慣,你們應該知道,涉及到這種怪物的東西,是不好對付的。上一次你們的那個死靈法師留下的瘟疫怪物,花了你們不少的功夫清理吧。”
    “瘟疫?”
    “嗯?”
    安卡特和艾博拉什對視了一眼,埃斯基從他們的眼神中讀到了一絲震驚和疑惑,但又不是那種輕松的情緒,他意識到城里的確出現過怪物,但卻不是瘟疫怪物。
    “不是瘟疫?有意思,你們這萊彌亞城,該不會五毒俱全了吧。”埃斯基笑了起來。
    “很好,很好,那我就去看看,你們到底搞出了些什么出來。”
    說著,埃斯基胡亂地穿好自己的衣服,讓已經濕了的白色法袍蜷縮著卷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些綠色的符文都因為這種扭曲的姿態不再發出亮光了。
    安卡特眼角抽了抽,指示那些女吸血鬼給埃斯基取來一套新的袍子,和埃斯基原本的那間大體上相同,至少顏色上大體相同,都是白色的基底。
    袍子絲滑的感覺讓埃斯基立刻意識到這法袍的材料是絲綢,在袍子的正面,分別用金色的細線仔細地繡著繁復的代表著太陽,河流和沙漠群獸的花紋,身后則是長長的一直拖在地上,用同樣的金線繡著群鳥和一個看起來是某種神秘符號的像是尾巴一樣的下擺。
    在將藍金白三色相間涂色的長格肩甲放在埃斯基的肩上之后,哈克托將一個金色,藍色相間滿是黃金和藍色寶石的大項圈卡在了肩甲之上,芙吉夠不到埃斯基接近兩米地腦袋,在他的腰間仔細為他戴上了一條細致的淡藍色寶石拼湊而成的腰帶。
    哈克托仔細地為埃斯基將翅膀從背后的開口挪出來,又將一頂兩側用寶石和金屬打造為兩對分別為黑金相間和藍黑金色相間羽翼,頭則頂著一個金色的女神像的王冠待在了他頭上。
    而后,哈克托跪在埃斯基的身前,將一柄同樣由黃金和淡藍寶石制成的神像法杖雙手奉上,在法杖中心的寶石的光輝下,奉承道:“您今晚為萊彌亞出戰的身姿絕對可以感動女神。”
    埃斯基的嘴角抽了抽,這讓他有些難以應付了,帶著一身理論上相當沉重,也許能有二三十斤的黃金,鋼鐵和寶石制成的裝飾迅速離開了鏖戰了半個晚上的庭院,對安卡特道:
    “把我帶著的人都帶來,包括你們的小王子,他是我的學徒,今晚他要看到如何戰斗,他之前只見過他的母親的宮廷是如何被屠殺的。”
    “當然,我的父親,那個長了個鐵腦袋的老鼠要最先送到我的身邊,如果運氣好的話,這頭機械老鼠至少能起到我的一半作用,你們的城市絕對不會淪陷。”
    安卡特瞪了眼睛,怒氣像是還沒有消去一樣,道:“我們的城市本就不會淪陷,城內不光是你,還有我們這些午夜領主!還有我們的蜥蜴人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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