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月時隔一段時間出宮,秋筠一她,又是一陣眼淚汪汪。
    蘇槿月知道她是擔心自己:“怎么還哭呢,我現在不都沒事了嗎?”
    蘇槿月之前雖然沒有出宮,但是也通過何寒露告知了宮外擔心她的那些人,她已經沒事了。
    何寒露在一旁說道:“姐姐,你就讓秋筠哭一哭吧,你不知道,她可是擔心壞了。”
    蘇槿月如今還坐在輪椅上,只能拉住秋筠的手:“別擔心,要不我起來走兩步給你看看?”
    她故意逗秋筠,作勢要起身。
    秋筠趕緊按住她:“不要!傷筋動骨一百天,您還是好好坐著吧。”
    蘇槿月道:“你也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的都是小傷,你的才是大問題。
    怎么樣?身體好點沒?按時吃藥了吧?”
    秋筠道:“您還有心思關心我。”
    蘇槿月笑道:“我當然有心思了,你們都好,我才放心。”
    她說著目光在何寒露和秋筠之間來回掃視。
    何寒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說道:“你們這算不算是難姐難妹了?一個受傷了還沒好透,另一個緊跟著就險象環生了。”
    秋筠聽的這話,目光閃爍了一下,看著蘇槿月,欲又止。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來報:“何掌柜,外面有人送東西來。”
    蘇槿月疑惑:“送什么東西?”
    何寒露站起身:“我去看看。”
    她出了門,房間里只剩下蘇槿月和秋筠兩人。
    “東家,是不是您……”秋筠話沒說完,便被蘇槿月打斷。
    “是我。”蘇槿月直接承認。
    秋筠微愣,看著她:“您知道我要說什么?”
    蘇槿月說:“你是想問永嘉的事。”
    秋筠抿唇,說道:“我只是不懂您為何要親自涉險。”
    蘇槿月道:“她對我恨透了,也只有我才能讓她分心,也好去給馬車動手腳。
    事發之后,陛下必定會查,我得做一個不在場的證明。”
    “可,萬一陛下查到是您……”秋筠欲又止。
    蘇槿月道:“我不是也被她弄傷了雙腿嗎?就算被查到,陛下也會看在我也受傷的份上,將大事化小的。”
    秋筠看著蘇槿月的神情,思索片刻說道:“您是想將一切攬在自己身上,到時候就算陛下查下來,你就可以說一切都是你做的。”
    蘇槿月笑了:“本來就是我做的呀。”
    “可您,你是為了我,你是為了給我報仇。”秋筠聲音帶著激動。
    蘇槿月道:“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如果就這樣放任永嘉去封地,她必然不會善罷甘休,與其讓她卷土重來,不如一了百了。”
    “東家……”秋筠落下淚來。
    蘇槿月看她:“怎么又哭了?”
    秋筠哽咽著說:“我,我就是心疼你。”
    蘇槿月道:“沒事的,咱們不是贏了嗎?”
    秋筠看著蘇槿月,時隔兩年,外表變化不大,可是從前蘇槿月的愿望是悠閑的過完這一生。
    她還記得蘇槿月曾經教她們的,不宮斗的口號。
    從前她還想著蘇槿月應該去爭一爭的,她還時不時的勸導。
    可是如今,爭斗當真不如平凡的活著,起碼,沒有性命之憂。
   &nbs-->>p;如今光鮮亮麗,卻也處處暗藏殺機。
    “秋筠!”何寒露突然沖進來,臉上帶著揶揄的笑意:“嘿嘿,有人給你送東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