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程千帆遭遇刺殺的事件鬧得沸沸揚揚。
確切的說,正因為此前的刺殺事件中小程總的小汽車救了他一命,現在幾乎上海灘所有人都知道小程總的小汽車竟然是防彈的。
‘竟然可以防子彈哩。’
如果說防彈玻璃、防彈鋼板是最后的保護,那么,在小汽車兩側邊踏的保鏢則是的得力手下,程千帆自然認得。
“報告程副總。”老帽又是敬了個禮,“我等正在此地巡街,卻是突然響槍,然后就看到郵差老邢被人打死了。”
說著,他指了指遠處地上躺著的尸體。
程千帆看了一眼尸體身上的郵差制服,還有尸體旁邊的洋車子上的郵差挎布包,點了點頭。
“我等正要趕過去查看情況,就看到這一伙人持槍沖出來,并且直接捉拿了我巡捕房巡官費佲。”老帽繼續說道。
他指了指董正國一伙人,“屬下懷疑這伙人正是殺害郵差老邢的兇手。”
“你放屁。”董正國氣壞了,罵道。
程千帆冷哼一聲。
“沒問你呢。”侯平亮的槍口指了指董正國。
董正國黑著臉閉嘴,他看了程千帆一眼。
都說這個‘小程總’非常怕死,且非常狡猾,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程千帆這個家伙令他們以及霞飛區的巡捕放下槍,他的手下卻依然抬著搶,這是時刻保持警覺。
“發生槍殺案,突然殺出一伙持槍之人,確實是有可疑,應該拿下。”程千帆點了點頭,首先為老帽一伙人的行為定性,他看向董正國,“為何持槍拒捕?”
“程副總,他信口雌黃。”董正國大聲說道,“開槍打死郵差的兇手正是這個家伙。”
他指了指被手下控制住手臂的費佲,繼續說道,“我們是來抓兇手的。”
費佲的嘴巴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臭襪子或者是抹布之類的東西堵住了,此時拼命的搖頭,嘴巴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帶過來。”程千帆指了指費佲。
侯平亮一偏頭,兩個手下上去要帶人。
董正國的手下有些騷動,侯平亮的槍口動了動,這些人立刻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