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還窮盡才思,想了好幾個精彩絕倫的話本故事,保證圣王愛看。”
過了片刻,吳北良耳畔才想起太陰圣王慵懶輕笑的聲音:“喲,這不是大荒第一美男子,大荒第一圣品靈竅的擁有者太陰圣子、兼太陽神子嗎,想不到您還記得本圣王,本圣王可真是三生有幸,受寵若驚啊,咋地,跟太陽神女的三年之約快到時間了,怕被太陽神主派人弄死,想回太陰圣境通過逆五行傳送陣去太陽神山了?”
吳北良嘴角微微抽搐,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太陰圣王。
他咳嗽一聲道:“圣王你就別揶揄我了,我知曉你全知全能,求圣王派人來接我吧,我在神龍架。
我沒騙你,真煉制出天品一階顏美丹了,還有我構思的話本,有真假千金的,有替嫁新娘的,有愛而不得的,有背叛與反背叛的,保證你看得過癮,欲罷不能。
我重新釀了好多桃花仙釀,還釀制了一款特別好喝的七糧液酒,沒有讓任何人喝過,弟子希望,圣王是第一個品鑒的人。
其實我并不想當太陽神子,只是,我殺了人家倆神子,難保太陽神主不會替他們報仇,為了活命,我才出此下策。”
“行了,本尊派瘋狗玄王去接你。”
吳北良大喜:“多謝圣王,圣王就是天下第一最最好!”
搞定了太陰圣王,吳北良懸到喉嚨的心算是回落到本來的位置了。
剩下就是去神龍架等瘋狗玄王了。
根據對方的速度,吳北良不用著急,他可以去禪道院看看。
作為大荒唯一修佛法的宗門,吳北良挺想看看,這佛法是個什么法,與道法又有什么不同。
據了空說是不殺生,不妄語,不食葷,慈悲為懷,普渡眾生。
從了空和二弟了色那里,吳北良是一點兒沒感受到佛法的奧義。
了塵師弟嘛,也沒說過與佛法相關的知識。
吳北良本以為,作為龍頸部的大宗門,禪道院定然規模大,弟子多,建筑壯觀華麗。
一炷香后,吳北良站在飽經風霜的木門前,仰頭看著那塊似乎隨時會被風吹落的‘禪道院’牌匾,心里直犯嘀咕:
“這……這就是禪道院?龍頸部的大宗門?未免也太……樸素了吧?咋地,禪道院這幾年沒落了?有敗家子把宗門的財產輸光了?”
這與他想象中香火鼎盛、殿宇巍峨、僧眾如云的景象截然不同,眼前的禪道院更像是一個隱居山林的破落小廟,透著一股與世無爭……
或者說,窮酸的氣息!
木門虛掩,吳北良猶豫了一下,伸手輕輕推開。
“吱呀——”
令人牙酸的摩擦聲格外清晰。
吳北良轉念一想:“有可能,禪道院的老祖比較低調,不喜歡面子功夫,里面定然內有乾坤!”
抱著這個念頭,魔王大人抬腳邁了進去。
眼前是一條蜿蜒向上的石階小路,兩側古木參天,遮天蔽日,空氣清新,帶著泥土和草木的芬芳,讓人心神寧靜。
吳北良沿著石階上行,一步一個腳印,似緩實急。
片刻后,他走到了臺階盡頭,眼前豁然開朗。
一片寬闊的平地出現在眼前,數十間簡樸的禪房依山而建,一座看起來年代久遠的大殿坐落在中央,殿門上方懸掛著‘大雄寶殿’的匾額,同樣顯得古樸陳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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