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讓祂親自動手,老婆子我來就好了。”說著就要往廚房里去。
封戈適時出聲,語氣平和:“無需,這是我的意愿。”
馮奶奶雖看不見封戈人在何處,但還是能清楚地聽到這句話,腳步驟頓。應著,不過眼神落在孫女童漁身上,示意她招待好祂。
活了大半輩子,也不是沒眼力見的,馮奶奶拎袋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客廳再次變得安靜空曠。
童漁癟了癟嘴,雖早就體會過奶奶的雙標,但當著封戈的面,還是第一次。
“奶奶讓我好好招待你呢。”她咕噥。
說完她瞅見身旁鬼丈夫隱沒在陰影下晦暗的臉龐,不由想起自己方才無端推開他的舉動,忙道:“我推開你,是因為……”
話還沒說完,封戈輕聲打斷:“我知道。”
童漁覺得他不知道,扯著他領口,踮起腳又吻了上去。
鬼丈夫身上穿的玄色衣袍布料柔軟,一攥緊便出現深深褶皺,古人衣服與現代人不同,領口交疊。
輕輕一扯,領口微敞,冷淡色澤的鎖骨若隱若現,與他克己復禮、冷靜禁欲的氣質相交,多了幾分極致的惑人性感。
封戈從被她吻上的剛開始怔然,到回過神來,抬起寬大的手死死扣住她的后頸,另一只手摟住她的腰,與她柔軟身軀緊緊相依。
童漁親吻也是照貓畫虎,看似大膽,游刃有余,實則除了貼著,連張嘴都不會。
而看著古板,墨守成規的封戈,此刻給她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侵略感。
他抵著她的唇,拋卻所有冷靜,喘息陰冷劇烈,不得章法地吻著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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