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道長成功地將附在小伙子身上的鬼魂逼出去,那個青年女子依然在抽打茍道長的臉,因為青年女子留著長指甲,她抽打茍道長耳光的時候,還將茍道長的臉劃破了。
此時茍道長的臉是又紅又腫,茍道長很想爆錘青年女子,可是他又想到自己身為一個男人,不應該對一個女人出手。于是他沒好氣地伸出右手對著青年女子身子使勁地推了一下,青年女子沒有站穩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大哭大鬧說茍道長動手打人。
茍道長沒有功夫理會青年女子,他抽起銅錢劍指著站在我們對面的那個穿著盔甲的鬼魂。
“奉勸你一句趕緊離開,若不然的話,我讓你連鬼都做不成,你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就試試!”茍道長對穿著盔甲的鬼魂說這話的時候,身上有殺氣散發出來。
穿著盔甲的鬼魂感受到了茍道長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他沒有選擇跟茍道長硬剛,而是化為一團黑色的陰氣消失不見了。
青年女子看到她的同伴七竅流血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心里面也是非常害怕,她立即掏出手機撥打110報警電話。
茍道長看到對方報警,他唉聲嘆氣地念叨一句“看來又有麻煩事了”。
“你小子沒事吧!”茍道長關心地向我詢問過來。
“沒什么事,就是渾身酸痛。”我抻了一下身子對茍道長回道。
就在這時,我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王曉偉給我打來的電話。
“鐵柱,昨天晚上爽不爽?”王曉偉問我這話的時候,還發出一聲賤笑。
聽了王曉偉的問話,我的臉色瞬間羞紅,腦海里浮現出晨曦裸著身子睡在我臥室床上的畫面“那個,我昨天晚上,沒有碰人家姑娘,我在沙發睡了一宿。”
“真的假的?”
“我發誓,我要是騙你的話,我是烏龜兒子王八蛋。”
“趙鐵柱,你真特么的可以,我費盡心血把晨曦灌倒,你卻沒有上他,你是不是性無能。”
“即使男女朋友關系,不能在對方不同意的情況下發生性關系,這是犯法的行為,我不能那么做。”
“你可真是個老六,你沒救了,當你的單身狗吧!”王曉偉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韓磊的家里面來了四個民警。
四個民警剛走進屋子里,那個青年女子站起身子指著茍道長和我惡人先告狀,說我們兩個人先動手打她和躺在地上的年輕小伙子,對于年輕小伙子被鬼附身的事,他是只字不提。
“他們下手太狠了,把我男朋友打得七孔流血,人都暈過去了!”青年女子對四個民警哭訴道。
四個民警先是打電話叫了救護車,把躺在地上的年輕小伙子送到醫院先做全身檢查,然后民警將我們幾個人,包括韓磊一并帶到派出所。
來到派出所,茍道長,我,韓磊如實地講之前發生的事對在場的民警講述一遍,民警們聽了我們的講述,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在他們看來,這件事聽起來就太扯淡了。
“即便這事是真的,你們讓我們怎么記這個筆錄。”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民警板著個臉子沒好氣地沖著我們喊道。
“事實就是如此。”我站在一旁說了一句。
“你這小子看著像個老實人,就不干老實事,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你最好把嘴給我閉上!”一個三十多歲的民警沖著我喊了一聲。
茍道長從兜里掏出手機找出林副局長的電話號碼就撥打了過去,電話剛打通,還沒等說話,其中一個年輕民警沖著茍道長喊了一聲“誰讓你打電話的,把電話給我掛了。”
“你們林副局長的電話。”茍道長指著手機對年輕民警回道。
年輕民警聽了茍道長的話,瞬間啞口無聲,而且還露出一臉尷尬的表情,在場的民警沒想到茍道長這么不起眼的一個神棍居然認識他們副局長。
茍道長將自己的情況對林副局長講述一遍后,林副局長掛斷茍道長的電話,給我們所在的派出所所長打了電話,讓所長立馬放我們離開,而且還讓派出所的所長嚴查那兩個裝神弄鬼的出馬弟子。。
離開派出所,我們再次返回到韓磊的家中,韓靜茹還處在昏迷之中。
茍道長走進韓靜茹的臥室,看到窗戶窗簾依然是拉著的,他隨手就將窗簾掀開,讓外面的陽光照進屋子里。
當陽光照在韓靜茹的身上時,韓靜茹的身子由內向外散發著黑色陰氣。
“我女兒怎么還沒有醒過來?”韓磊不放心地問茍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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