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對象,我才二十五歲好不好,京都平均結婚年齡三十二歲,我才哪到哪呀,除非我遇到一個我特別喜歡的,不然我就不談!”許雪晴忙道。
“好吧。”我理解性地點了點頭。
“你有什么想吃的,我讓廚房給你做?”許雪晴話峰一轉。
“我可以點菜嗎?”我好奇道。
“別太復雜的,一兩道菜還是可以的。”許雪晴笑道。
“那給我來個宮保雞丁,花生和雞胸肉做的那種,我就要一個菜。”我忙道。
“你好老土,你愛吃宮保雞丁呀?”許雪晴笑道。
“沒辦法,川菜的宮保雞丁和回鍋肉太下飯了,以前讀書時我就愛吃蓋澆飯,我這輩子是改不了土鱉的習慣了,什么海鮮什么的我很一般,但是家常小炒我真的愛。”我說道。
“行,我知道了。”許雪晴答應道。
臨近下午五點的時候,許雪晴說可以出發了,而我也忙叫上余德盛和姜國棟。
坐上一輛七座的商務車,我們對著許家的別墅趕了過去。
...
來到許承運家的別墅,剛進門我就見到許承運和許夫人。
“哈哈哈哈,許總,我們又見面了!”余德盛滿面春風,他在公司不拘笑,但到了許家,好像有社交牛逼癥。
“余總,姜總。”許承運忙上前和兩人握手。
“家里地方不小呀。”姜國棟打量四周。
“小地方,我這里哪能和你們比。”許承運忙道。
“許總你都沒去過我家,你怎么能這么說。”姜國棟笑道。
“但余總家里我去過呀,那是真的大。”許承運說道。
“上次許總你來我家,我招待不周,待會我必須要敬你一杯酒。”余德盛忙道。
“那次我愛莫能助,我哪想到余楠和王董事長的關系這么好。”許承運說道。
大家互相寒暄幾句,就在大廳喝起茶來,而許夫人也是招待著我們。
差不多到了晚上六點半,許夫人終于招待我們在餐桌前坐下。
看著這一桌美味佳肴,我有些驚訝。
“宮保雞丁,回鍋肉,余楠你可要多吃點!”許雪晴笑道。
“好!”我點頭。
聽到我和許雪晴的對象,姜國棟和余德盛都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而許承運的表情有些復雜,他就好像在思量著什么。
“小余你喜歡吃川菜呀?”許承運示意我我們坐下,隨后道。
“對,以前讀書的時候就喜歡吃,川菜下飯。”我說道。
“嗯,挺好。”許承運微微點頭。
“現在條件好了,我們那會打拼的時候,那顧得上吃什么,多啃幾個饅頭就夠!”姜國棟說道。
“八九十年代哪能和現在比,現在出去應酬不都是海鮮?”余德盛笑道。
“我一直有個疑問,為什么魔都的菜是甜的,紅燒肉也是甜的,而且你們那都是清淡為主?”許承運笑道。
“辣的咸的下飯,可以省錢,清淡的,油膩的,比較費錢,魔都的菜雖然主打甜口和清淡,但以前民生條件一般的時候,都做的偏咸一點,至于川菜湖南菜這種,辣是開胃,容易下飯,不辣的話就費菜了。”余德盛解釋道。
“好像是這么回事,那時候一個咸鴨蛋可以切四份,然后自家還做咸菜醬瓜這種,大部分菜要拿去賣錢。”許承運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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