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和柳如煙分開?”我問道。
余德盛拿出一根煙,他敲了敲桌面,隨后道:“你覺得姜艷芳怎么樣?”
“為什么說她?”我問道。
“姜艷芳的家境雖然不錯,但她早點就認了姜國棟的父親為義父,并且和我結婚后也是竭盡全力幫我完成事業,說實在話,她這樣的女人其實特別適合做老婆,但可惜她太聰明了,她精于算計了,所以她才大意失荊州,現在呆在監獄,你說她如果能夠真正的退到幕后那多好?”余德盛到了這,他繼續道:“然后我們說說柳如煙。”
“你不要被柳如煙的外表所騙,她可不是什么傻白甜,相反她的野心是非常大的,只要有利可圖,她就會去做。”余德盛說到這,他把煙一點。
“我知道她聰明,她懂的多,說實話她比我成熟,這次炒黃金就是她起頭的。”我說道。
“你看,炒黃金的契機出來了,這就是和宋家少爺有聯系的一條路。”余德盛笑了笑,他抽出一根煙遞給我。
“繼續說!”我問道。
“我相信她如果當著宋少爺的面說她是有未婚夫的,未婚夫是你,那么宋少爺肯定會調查你的背景,但是你剛剛在宋家,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看到宋家人都很茫然?”余德盛彈了彈煙灰,他繼續道:“要不宋家人的演技太好了,明明知道柳如煙是你的未婚妻卻還要找柳山河聯姻,要么就是完全不知情,你覺得兩者哪個更有可信度?”
聽到余德盛的話,我沉默了。
“余楠,我知道你很喜歡柳如煙,我能看出來你對她的愛,你的愛很純粹,你從來沒有想過得失,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是什么促使你和柳如煙在一起的?真的是你長得夠帥,夠有個性嗎?你們這么相愛,怎么不去領證,你們需要征求父母的同意嗎?領個證帶張身份證就可以了,還需要以前那樣戶口本都帶著嗎?”
“我并不是想貶低柳如煙,我只是想告訴你有其父就有其女,很多時間父輩對子女的影響是非常大的,她作為柳山河的女兒,不可能不考慮這其中的利弊關系的!”
看著余德盛,我想說什么,但我并沒有去說。
“按理說我和斷絕父子關系,把你趕出盛世集團,還把你和柳如煙的婚退了,那么柳山河肯定會阻止柳如煙和你在一起,但你們依然在一起,你是不是覺得在你一無所有的時候柳如煙還是愛你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她柳家其實是在考察你,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價值,到底是不是和我徹底沒有關系了?”
“每件事都有兩面性,你看到的那面只是人家想給你的,至于你看不到的,人家根本就不會給你看!”
“和人吃飯聊天不要去聽人家說什么,好好去想想人家有什么沒說的,沒說的那些,才是最重要的!”
余德盛說著話,他看了看時間,似乎在掐算柳家人是不是快到了。
“我建議你和柳如煙保持點距離,不過操之過急要結婚還是做什么,至于你剛剛說的投資黃金的事,早點把你的錢拿回來,你一定要記住‘落袋為安’這四個字,你的東西千萬別落入別人手中,否則時間一長,說都說不清!”余德盛從沙發站起,他打開了窗戶。
一股涼風襲來,我似乎清醒了過來,但讓我突然和柳如煙分開,還是難以割舍。
但我有一點我很清楚,那就是余德盛確實比我看得透。
我清晰的記得下午在柳家,柳山河和柳慕白是怎么貶低我的,我非常清楚他們對我的態度意味著什么,一旦我不如他們意,他們就會惡相向,而一旦我有資本,他們又會貼過來,表現的特別親密。
“他們來了。”余德盛收拾了一下茶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