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昔沅沒有想象中那樣單純,她似乎對權少煊沒有任何深刻的感情,更多的是利用權家的關系以此希望來完成對顧朗還有顧母的報復
蘇怡寧已經換好了衣服,微卷的金色長發被撥弄在一邊,墨綠色的抹胸修身長裙,
將她整個人襯得明艷動人。
門外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蘇怡寧按住不耐,打開門,是神色晦明不定的顧清宴。
他衣服胡亂扣了幾顆,頭發是沒有打理過,剛醒來時的凌亂,眼尾泛紅,想要靠近卻又不敢更近一步,只能試探著啞著聲音叫了一句:“阿寧?”
蘇怡寧呼吸一滯,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卻又在顧清宴就少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回過神來打斷:“小叔,找我有什么事嗎?”
兩人視線相交錯的那一瞬間,顧清宴就已經明白,面前的人是蘇怡寧,不是顧昔沅。
“對不起,阿寧,都是我的錯,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說完這句話,顧清宴有些痛苦地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臉,身子慢慢地躬下去,幾乎要跪在地上。
蘇怡寧伸出手將他拉扯起來,兩人視線短暫相觸,顧清宴無意識地向她靠近。
又給她松了手,后撤一步躲開,瞪圓了眼睛看向他:“小叔,請你自重!”
他腦海中自虐一般播放著躺在床上,滿是怨恨,痛苦絕望地盯著他的蘇怡寧。
手下意識地撫上心口,輕輕按壓,強烈的不適感在意識到面前的人是蘇怡寧的時候被無限放大。
甚至呼吸都變得有些不暢,他喘著氣費力地要說什么,又被蘇怡寧故意堵回。
“小叔,你身體不舒服嗎?”
話音未落,就被追著顧清宴從房間出來的寧夏打斷,她動作熟練地將顧清宴撈進自己懷里,一邊替他擦著頭上的冷汗一邊微笑著向蘇怡寧道歉:“昔沅,你小叔可能是因為昨天喝了太多酒還沒醒酒呢,你別介意。”
注意到蘇怡寧胸前的別針和她身上的衣服:“你是準備去權少煊的宴會嗎?”
蘇怡寧不退不避:“是,我想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