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寧夏比之前要和善許多,甚至寬慰道:“你們好好聊聊,少煊從分手回國之后就悶著不說話,老是找我們去喝酒,他心里不高興,主要還是和你分手的事情。”
“兩個人話說開了,說明白了會好很多。”
聽到這句話,顧清宴抬起頭,深深地看了一眼蘇怡寧,又很快地低下,宿醉的疼痛讓他說不出多余的話。
寧夏攙著他讓他能夠在自己身上借力:“昔沅,那你就先去找權少煊,我和你小叔等會兒再過去。”
蘇怡寧有些不習慣這樣和善的寧夏,僵硬著臉笑得尷尬:“好。”
車內。
車子開得平穩,蘇怡寧多了心思來思考究竟應該以什么態度面對權少煊。
上一世他的告白以及最后那副帶著血和愛意的畫攪亂了她的思緒。
她應不應該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呢?
還是就這樣以顧昔沅的身份和他相處呢?
沒等她將這些問題理清楚,車子已經停穩:“小小姐,已經到權家了。”
權少煊似乎是一早就等在了門口,他穿著一身考究又張揚的黑色禮服,左耳上戴著一枚璀璨又奪目的紅寶石耳釘。
和他滿身都是傷痕,頹廢地癱軟在地上畫著畫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蘇怡寧微怔在原地,腦海中兩個畫面相互交織,讓她心臟一緊。
在看到從車里走出來的人是自己后,權少煊眉眼間閃過一絲驚艷但很快被不悅和憤怒掩蓋。
權少煊向來學不會偽裝,心思都直接放在明面上,僵硬地走下臺階心口不一地說:“你怎么來了?這是我的單身派對,你湊什么熱鬧?”
手卻誠實地伸到蘇怡寧面前,眼神示意她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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