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蕤也是這種懶得做樣子的性格——以前倒沒發現他倆這么像呢。
渠與宋這話明顯說到宋南徑心坎兒上了,他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來,弧度壓都壓不住。
渠與宋看他毫不掩飾的樣子,再次嘲笑:“行了,有點兒出息吧。”
宋南徑:“你好意思跟我說這話。”
渠與宋知道宋南徑在點他柳窈的事情,但他冷哼:“老子可沒你這么舔。”
宋南徑:“所以我可以收到黎蕤的禮物,而你只能借酒消愁。”
渠與宋:“滾!”
宋南徑:“友情提示,這是我的房間,要滾也你滾。”
渠與宋:“……惹急了我,信不信我這就給黎蕤發消息說你來海城了。”
“別別。”宋南徑能屈能伸,“錯了錯了,我跟你道歉。”
渠與宋這才露出滿意的笑,之后又調侃了他一句:“你真是為了追黎蕤什么都不要了。”
宋南徑:“這難道不值得你學習?”
他對此感到驕傲,“你要是有我這樣的毅力,也不至于這個進度。”
渠與宋:“得了吧,我考二十分,你最多也就三十,還指導上我了。”
他還沒到病急亂投醫、什么話都聽的地步。
再者,他和柳窈之間的情況,跟宋南徑和黎蕤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宋南徑看似成功,那是因為黎蕤也喜歡他,完全不具備參考價值。
宋南徑:“聽你這意思,還有別的辦法?”
渠與宋:“我費盡心思追她,也不見她感動,干脆不追了。”
宋南徑正要嘲笑他沒毅力的時候,就聽見他的后半句:“有的是辦法逼她就范。”
宋南徑嘴角抽了一下,合著是準備強取豪奪了。
雖然宋南徑沒說話,但是渠與宋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看什么,要不是你威脅不動黎家,你早就用這招了,都是千年王八你就別跟我演聊齋了。”
宋南徑笑了,這話確實沒辦法反駁。
如果黎蕤只是個普通出身的人,他早就強取豪奪一萬次了,甚至第一次結婚之后就不可能再離婚了。
宋南徑摸著下巴給渠與宋出了個主意:“既然要強取豪奪,不如一次到位。”
渠與宋:“一次到位?”
宋南徑:“結婚了還能離,懷孕了就不可能了。”
他挑眉,“孩子一出生,你們兩個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撇清關系。”
渠與宋聽進去了,表情逐漸變得認真。
宋南徑悠然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心想,最好柳窈也生個兒子。
到時候渠與宋也可以享受到他在夢里的待遇。
雖然自己還沒淋過雨,但不妨礙他給別人人工降雨。
——
珠寶秀在下午四點鐘正式開始,lerry是在第五個出場的品牌,大概四點四十分左右登場。
宋南徑要去慶功宴現場“監工”,所以只能拿平板看直播。
直播鏡頭給到黎蕤的時候,宋南徑停下了手里的事兒,專心致志地看著。
渠與宋拎著買好的禮物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宋南徑一臉癡漢盯著屏幕。
他湊上去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鏡頭正給到黎蕤。
渠與宋毫不客氣地撞了他一下,“差不多行了,你可真——”
“可愛~”宋南徑根本沒去聽渠與宋說什么,看到黎蕤整理頭發的時候,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渠與宋愣是被他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果然是精神有問題的人,他這正常人理解不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