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戀愛中的人善變,但這兩人變得是不是太快了?
不對,這倆人還沒戀愛呢。
宋南徑越不說話,渠與宋就越好奇是怎么回事兒,“你說不說,不說我給黎蕤打電話讓她來找你。”
“別打。”見渠與宋拿起手機,啞巴宋南徑終于開口說話。
渠與宋:“我以為你真啞了。”
他隨手放下手機,雙臂環胸,“所以現在能說了吧,我給你想想辦法。”
宋南徑呵了一聲,“誰給你的自信。”
渠與宋:“嘴還這么賤,我看你也沒什么事兒。”
宋南徑捏著水瓶把玩著,將話題轉到渠與宋身上:“你女人呢?”
渠與宋:“你沒事兒問她干嘛?她沒住這兒。”
宋南徑:“搞了半天還沒同居,你真菜。”
渠與宋:“你大爺的,給老子滾!”
他現在非常后悔剛剛對宋南徑表示關心,這個人的嘴實在是太欠抽了。
怪不得黎蕤之前動不動就扇他。
宋南徑看到渠與宋憤怒,心里倒是痛快了一些,又扎他一刀:“是她不想跟你住吧。”
“宋南徑你是不是有病。”渠與宋捋袖子,“你自己不痛快就來給老子添堵是吧,有種你去找黎蕤發脾氣,慫死你算了。”
“沒種。”宋南徑理直氣壯、慢條斯理吐出兩個字。
渠與宋被噎了一下。
在宋南徑身上他終于體驗到了什么叫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算了。
甭管宋南徑怎么嘲諷他,他現在的處境好歹是比宋南徑強的。
渠與宋:“黎蕤跟你吵架了?你怎么惹她了?”
“說反了。”宋南徑面無表情地糾正渠與宋的話,“是她惹我。”
渠與宋細品了一番宋南徑的話,忽然拍桌:“她惹你?你意思是,這次是你主動跟黎蕤吵的?”
宋南徑掀起眼皮看他,沒接話,但那表情就是在反問:有問題么?
“你是不是腦子抽了!”渠與宋無語死了,當然有問題啊,“舔狗,你知道一個合格的舔狗應該怎么表現么?沒見過舔人還跟人吵架的。”
宋南徑:“我沒吵。”
渠與宋:“那你?”
“有點兒累。”宋南徑繼續玩水瓶,那瓶子在他手里快被捏得不成型了,“一個人靜一靜。”
“大哥,你一個人靜一靜別來嚯嚯我啊。”渠與宋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宋南徑直接無視他這句話。
他昨天晚上沒怎么睡。
早晨起來喂了小寶石,坐在沙發上糾結了兩個多小時,才決定去黎蕤那邊看看。
但他到的時候,黎蕤的車已經不在了。
宋南徑在院子里透過落地窗看到了在客廳的肉桂卷,肉桂卷聽見外面的動靜注意到了他,活蹦亂跳地往窗戶上撲棱。
宋南徑沒進去找它,轉身直接走了,打車到了渠與宋這邊。
他也心知肚明自己的情緒沒什么必要,但它就是來了,他控制不住,也壓不下去。
黎蕤現在對溫敬斯沒感情了,宋南徑非常清楚這一點,他也知道聰明人不會活在過去。
但他也沒有忘記黎蕤之前對他說過的話。
她說她不會再用喜歡溫敬斯的那種方式喜歡其他人了,因為她過了那個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