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徑:“你喜歡的女人什么身份背景?”
渠與宋:“就普通人。”
宋南徑:“那還不好辦?”
渠與宋:“?”
宋南徑:“要讓一個普通人聽你的話,乖乖待在你身邊,這還需要我教你么。”
宋南徑這話一出,渠與宋馬上就想起了宋栩之前的那一套強取豪奪理論。
他眉頭緊皺,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宋南徑被他逗笑了,“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原則。”
渠與宋:“我只是沒你缺德。”
宋南徑抿了一口拿鐵,“啊,我是缺德,可黎蕤就是喜歡我,你不缺德,也沒見人多看你一眼呢~”
渠與宋的拳頭硬了。
宋南徑說的剛好就是他不忿的點。
“你不想缺德,那就看著她跟別人結婚生子咯。”宋南徑朝他努努下巴,一臉無所謂,“你受得了就行。”
渠與宋當然受不了。
經宋南徑這一說,他忍不住開始設想那個畫面,本就發脹的太陽穴更是突突地跳。
渠與宋深呼吸幾次,看向宋南徑:“你覺得你說的辦法有用?”
宋南徑:“如果你要她喜歡上你,那不好說;但把人留在身邊沒問題。”
其實這個問題,不需要宋南徑回答,渠與宋心里也知道答案。
他一直不屑于這么做,也是因為,這樣做就等于否認了自己的魅力——他在這方面是很自信的,從來沒有女人跟他睡了這么多年還完全不喜歡他的。
渠與宋在男女關系上向來講究雙方自愿,他沒用過這種手段,也覺得勉強沒意思。
原來,覺得勉強沒意思,是因為沒有遇到必須勉強才能留住的人。
渠與宋第一次開始認真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要讓柳窈留在他身邊的話——
“停掉她的工作,監視她的家人,連坐她的朋友,要威脅一個人就范的手段很豐富,你可以都試一試。”宋南徑說到這些方法,簡直是信手拈來,“一步到位,直接去帶人領證,正好符合你追求的遵紀守法。”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好一個遵紀守法。
宋南徑的辦法雖然很缺德,但渠與宋心動了——如果要他看著柳窈和別的男人結婚生子,還不如這樣不擇手段把她困在身邊,起碼還能把人留住。
至于心——
“領證之后再要個孩子,不出意外的話,她一輩子都要和你捆在一起了。”宋南徑說,“其他的,你自己發揮。”
渠與宋聽見這話,下意識地反駁了一句:“她應該不想要孩子。”
宋南徑:“那你尊重她,她也不想跟你在一起呢。”
渠與宋被噎了一下,沒懟他,只是自自語了一句:“就是覺得這樣心不甘情不愿的沒意思。”
“當年你騙黎蕤跟你結婚,最后不也離了么。”渠與宋說。
宋南徑:“那又如何,現在我們馬上要復婚。”
他說起這事兒就很得意,藏不住的炫耀:“她現在很愛我。”
渠與宋強忍住罵他的沖動:“她跟黎蕤的性格不一樣。”
黎蕤缺心眼兒,柳窈不缺。
宋南徑:“同理,她也沒有黎蕤的出身和背景。”
“這么跟你說吧,”他不加掩飾,“如果黎蕤是個普通人,當年她是沒辦法跟我離婚的。”
渠與宋很少有對一個人這么無語的時候,他想罵宋南徑都沒辦法罵,因為他太坦然了,對于自己的不擇手段完全不找借口。
憋了半天,渠與宋只說了一句:“你那幾年監獄真是該蹲。”
宋南徑點頭,“你說得對,所以你應該慶幸,你喜歡的人沒能力把你送進去。”
渠與宋垂下眼睛,“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