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嚇你了,我只是把你的手機關機收起來,一會兒給你。”展贏看楊悠悠一副快要虛脫的可憐樣,伸手在她蓬松的腦袋上毫無建樹的揉了一把。比起半死不活消極懈怠的她,自然是鮮活溫暖的她更好,再說,底牌這么快就奉上,他還怎么跟她玩。
被人突然揉頭的感覺近乎侵犯,楊悠悠眉頭一皺,剛要朝他瞪眼忽然又意識到他剛才說的內容,他說一會兒就把手機給她?
他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在盤算什么,可誰讓我色欲熏心了呢,只要你一勾,肯定什么都答應你。”展贏暗示性十足的又把自己的臉湊到她的近前,“我說真的,你要是愿意讓我操,你讓我今天去自首都行。”
楊悠悠看著他,根本不相信他會這么輕易的就認罪伏法,這一類人所表現的后悔多半都是因為自己沒有跑的更遠藏得更好,悔恨自己被抓后要受牢獄之災,他們要是能有悔過之心,當初就不會犯罪了。
可……他確實遵守了一定限度的諾……
‘啪’的一聲擊打聲,還想繼續蠱惑楊悠悠的展贏瞠大眼睛看見她狠狠給了自己腦門一掌,通紅的圓形印子,這一下打得可不輕。
不……是應該打他嗎?她打自己干什么。展贏看著她的紅額頭心臟猛勁抽痛,一時懵逼的不知道該怎么反應。
她剛才在想什么?遵守諾?她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竟然為個罪犯做辯護!更不要說去聽信他的鬼話。自首除了能讓他減少量刑,對她而百害無利,甚至還要搭上一次尊嚴,他的算盤打的好響,有了這么一次,這案子對她而就不單單是一次踐踏了。
“你真的會給我手機?”楊悠悠謹慎求證。
“會。只是你知道,我這個人唯色是圖,楊律師這么講究公平公正的,不會想白占我便宜吧。”展贏以自身的優勢堵住女人可逃脫的方向,說出口的話更是無賴至極,“或者,你其實很想被我囚禁起來,好讓我日以繼夜的操爛你的小騷隆…”
“瘋子……”咬牙切實的擠出兩個字,楊悠悠恨得牙根癢,又一點兒都猜不透他的打算。手機,意味著她不僅可以跟外界聯系,還能錄音錄像做證據,只要讓她得了機會,他就沒有絲毫顧忌跟害怕?
“我還有更瘋的,你要是真想知道,擇日不如撞日――”
“你不怕我報警是不是還有什么后招?”她不信他真的不在乎。
展贏盯著她脖頸上新印上去的印子,眸色漸深,“你那么聰明,應該能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