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人跑過去將丞相韓束扶起。
“葉昆!你居然還敢傷人?今日我便替司徒大將軍討個公道。”
一名武將從腰間拔出佩劍。
下一秒,葉昆腳踏《星瀾微步》,瞬息間便來到那名武將面前,甩手一個耳光。
“啪”
那名武將變成了陀螺,原地轉了三圈,手中佩劍也掉落在地。
葉昆抬起一腳,正踹在他肚子上。
“真特么欠揍!”
那武將“噗通”摔倒之后,已經沒有人敢上前去扶。
孔方儒氣得將拐杖不停地戳向地面,如搗蒜一般。
“反了,反了呀!娘娘,這就是你內定的駙馬?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此等紈绔宵小之輩將來必定誤國。”
此一出,在場好多人都為之一怔。
知道內定駙馬的人并不多,孔方儒這句話頓時讓好多人心里“咯噔”一聲。
之前他們心里還在納悶兒,為什么堂堂威遠大將軍居然會跟葉昆斗得有來有回,直接將葉昆抓起來不就行了嗎?
現在看來,人家葉昆不但是王室成員,還是最有分量的那一種。
上官云麗臉色頓時不悅。
通知內定駙馬之時,已經當面跟所有人都提醒過,茲事體大,不可外傳。
沒想到這孔方儒竟然當眾說了出來。
“孔老,你是真沒把陛下的話放在心里。”
孔方儒昂首挺胸,絲毫不懼。
“老朽乃帝師,學生有錯,自然不能聽之任之,否則我烏氏國必定毀在你們手中。若是覺得老朽妨礙了你們,就把老朽抓了,砍了。”
上官云麗心里窩火,但現在還真不能拿孔方儒怎么樣。
葉昆往前一步,雙手叉腰,挺直了腰桿。
“還真特么是流氓都變老了。你想講道理?老子今天就陪你講。說吧,你干啥一上來就雞頭白臉的?”
平時可從來沒人敢跟孔方儒說如此粗俗不堪的話,他頓時氣得胡子翹起來。
“你光天化日之下,派人將鎮遠大將軍的公子司徒逸活活打死。天理昭昭,此等惡行罪不容誅!方才,你在靈堂前毆打仗義執的韓丞相和周將軍,難道你還要抵賴?”
周圍的官員紛紛附和,譴責葉昆的聲音此起彼伏。
“天理昭昭,殺人兇手,罪不容誅!”
葉昆摳了摳耳朵,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扭頭看了看身旁一名振臂高呼的文官,一把將他的領子揪住。
周圍那些人見狀紛紛后退。
“孔老,丞相,救救我啊。”文官無助地求救。
“葉昆,你還要行兇不成?”孔方儒一邊說著,一邊做出要一頭撞死葉昆的架勢。
葉昆斜著眼睛睨著孔方儒,“來來來,你撞吧。老子一閃身,你自己撞柱子上,可是咎由自取。”
“你!!!老夫跟你拼了。”
旁邊眾人趕忙拉住孔方儒。
好不容易有個敢于出頭的人,可不能就這么死了。
葉昆揪著文官,問道:“你說我殺人,可是親眼所見?”
文官當即愣了一下,“呃……沒……沒有。但這件事情已然人盡皆知。”
葉昆一把將文官推到一旁,環視一圈,大聲問道:“有誰看到我光天化日之下,活活打死人?”
所有人都是聽說,自然不是親眼所見,此刻也都閉上了嘴巴,面面相覷。
這時,眾人才發現,剛才被說得天花亂墜的事情,大家居然都是道聽途說。
葉昆打了個響指,“帶人上來。”
眾人看向月亮門,只見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被帶進院中。
“這是藥鋪掌柜,當時的情況讓他說說吧。”
掌柜大半夜從被窩里被揪出來,心里早就嚇壞了。
一看到葉昆這個活祖宗,頓時想起白天的事情。
他趕緊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個清清楚楚。
眾人聞聽是司徒逸要手下殺人在先,而后又用飛刀偷襲一個姑娘,回頭就被那個姑娘反殺,全都閉上了嘴。
韓束自然是知道這些內情的,不過這個時候他的立場決定了態度。
“葉昆,你這是一面之詞。分明是你的人在我們紅袖飄香院鬧事,逸兒帶人去追,結果被你的人活活打死。”
葉昆不怒反笑,“這件事情看到的人可不在少數。紅袖飄香院的人,還有藥鋪的掌柜和伙計都看到了。事實不容抵賴,我懶得跟你掰扯。
咱們繼續聊聊紅袖飄香院的事情吧。據我所知,烏氏國禁止官員和直系親屬經營青樓和賭坊。你們在都城經營青樓,到底有沒有把國家的法令放在眼里?還特么有臉跟我說法理不容的話?”
烏氏國的確不允許官員和直系親屬經營青樓和賭坊,但這條法令實際上早就被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