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王室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在他們眼中,這也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但真要是上綱上線把這種事拿到桌面上,肯定是站不住腳的。
多年來,就連韓束自己都忘了這一點。
“我……我……”
韓束吞吞吐吐說不出個子午卯酉。
葉昆眼珠子一瞪,擺出一臉正氣。
“我派鄭費以客人的身份進入紅袖飄香院,就是受到了王后娘娘的囑托,暗中調查。
沒想到紅袖飄香院果然是司徒家和韓家的產業。不僅如此,還發現有走私販賣人口的現象。”
聽著葉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烏朵、薇兒等人全都轉過頭去,翻了個看不到黑眼仁的白眼。
周圍眾人更是一番云里霧里,他們可從來沒聽說過“釣魚執法”的事情。
葉昆繼續口若懸河地說道:“不曾想,鄭費的臥底身份被識破,為了自身的安全,也為了保留證據。他只能選擇帶著被走私販賣的姑娘逃走。
所以那些白嫖和搶人的說法根本就在污蔑和詆毀。堂堂大梁魯國公世子,如何能做出那等不堪之事?”
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目光看向神態自若,并沒有否認的上官云麗,頓時相信了一大半。
韓束當時就蔫了,一個勁兒地吞口水。
雖然這種事情對于他這種大員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此刻的道德高地已經淪陷。
孔方儒也恨鐵不成鋼地白了一眼韓束,不過與私自經營青樓相比,讓葉昆成為駙馬,明顯對烏氏國的害處更大。
“葉昆,你毆打國家要員,難道就不是罔顧國法嗎?”
葉昆咋舌道:“老孔,你讀書讀傻了吧?剛才那兩個家伙上來就給我扣莫須有的帽子,其中還有個家伙直接拔刀,難道不該打?要扣帽子的話,我也會。那家伙意圖刺殺王后,其罪當誅九族!”
話音一落,那位姓周的將軍頓時嚇得面無人色。
“娘娘殿下,臣冤枉啊。”
上官云麗不咸不淡地說道:“哦?你也知道冤枉?你既然沒看到葉昆行兇,有何理由拔刀相向?”
周將軍“噗通”跪倒,“臣知錯了,但臣對陛下和娘娘一片赤誠,絕無二心。”
上官云麗輕輕抬手,“起了吧。”
“謝娘娘恩典。”
這么一鬧,周圍那些文武官員算是看明白了,人家丈母娘和女婿的就算是暗中做扣,別人也只有認命的份兒。
現在乖乖把嘴閉上才是聰明的選擇。
出頭鳥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當的。
孔方儒被懟得有點懷疑自己的智商,剛才怎么就這么沒腦子呢?
“好好好,司徒逸就算有錯,也最不至死。自古殺人償命,你是準備用自己的命,還是那位姑娘的命來償還?”
葉昆嘿嘿一笑,“老幫菜,你特么還想借機挑撥我和薇兒的關系,這也太陰損了吧?”
此一出,孔方儒臉色一陣青紅皂白。
“老夫……就事論事而已,你莫要狡辯。”
葉昆雙手放在腦后,伸了個懶腰。
“司徒逸的確被薇兒打傷,但他的死跟我沒一毛錢關系。”
孔方儒冷笑了幾聲,“呵呵,你不是凡事講證據嗎?既然你否認,那就拿出證據來吧。”
若是平時,葉昆斷然不會做這種自證清白的事情,誰主張誰舉證,想證明司徒逸的死跟他有關,就拿出證據。
不過今天,他卻胸有成竹地挺了挺胸脯。
“行吧,今天老子心情好,就幫你們破個案。”
說罷,他瞇起眼睛盯著孔方儒。
“你之鑿鑿說我的好薇兒是兇手,如果我能證明這事情跟她沒關系,你當如何啊?”
司徒逸自幼習武,身體健康,吃嘛嘛香。
雖然御醫也說過傷不及性命,但除了因傷殞命,也沒有別的可能性。
孔方儒也知道,讓一個人自證清白有多難。
想到此處,他一臉正色道:“此事若真與你無關,老夫給你請罪。”
葉昆嘿嘿一笑,搓了搓手指,“外加十萬兩銀子的賭約,如何?”
此甫出,孔方儒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十……十萬兩?你你……你開什么玩笑?”
上官云麗趕忙壓低聲音說道:“孔老一生清廉,家里只有八十畝薄田,你可別跟他賭這么大,別把他嚇死。”
葉昆嘆了口氣,“唉,怎么遇到個窮鬼。這樣吧,就賭你名下的田地。我要是輸了,給你十萬兩,如何?”
看著葉昆那一臉自信的樣子,孔方儒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過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他也沒辦法拒絕,而且他也堅信自己不會輸。
“好!老夫答應你。但你如果不能自證清白,就要以命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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