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阿奴說還未來過月事,著實是把府醫給意外倒了。
像她這么大年紀的,有的都生孩子了,這丫頭竟然連月事都沒有來。
又仔細的幫她把了把脈,才轉頭看向了一臉緊張的婁玄毅他們。
“阿奴姑娘沒有性命之憂,這是來月事了,應是因為第一次來的緣故,血才會這么多的。”
“來月事了?”婁玄毅一愣,又看了一眼阿奴。
還以為這丫頭得了什么重病,原來竟然是來月事了。
“來月事你自己還不曉得嗎?”常平不滿地瞪著阿奴。
這么大的人了,來月事竟然也不知曉,還交代后事,差點沒把他們給嚇死。
“我也沒來過呀!不曉得這是月事!”阿奴撅著嘴。
她也沒來過月事,不曉得是啥滋味的,還以為肚子疼的這么厲害,是要死了呢。
“那她沒事吧?”婁玄毅看向了府醫。
盡管不知女孩子來月事是什么樣的,但好像也沒有這丫頭這么重的,感覺不太正常似的。
“哦,阿奴姑娘就是從小體弱,又缺乏營養,再加上受寒,身體有淤堵,才會來的這般晚,疼得這么厲害的。
只要喝上幾天湯藥,就會有所好轉的。”
“那勞煩府醫給她開幾副藥吧!”婁玄毅松了一口氣。
只要沒什么大問題就好。
“是,那在下這就回去抓藥,一會兒再讓人送過來。”
瞧著府醫背著藥箱子走了,阿奴又看向了常平。
“常平大哥,那錢你還是給我吧?”
既然她得的不是要命的病,那就用不上常平大哥給爹娘送錢了。
“沒有!”常平白了她一眼。
這家伙讓她給嚇的,渾身的汗都出透了。
“別介!我就那么點錢,你就給我吧!嘿嘿......”阿奴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