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是來了月事,真不是故意嚇他們的,就連她自己都嚇夠嗆呢。
“你去找個嬤嬤教教她。”婁玄毅看向常平。
這丫頭第一次來月事,估計什么也不會弄,得找個女人教教她。
瞧著自己手上的血跡,轉身回了屋,一邊清洗,一邊憋不住笑了。
“......”
來個月事,把他們幾個大男人忙得團團轉,那丫頭也夠可以的。
云姑姑很快就被請了過來,手里還拿著月事帶和湯婆子。
經過詳細的教學之后,阿奴才曉得這東西是怎么用的,肚子上放著熱乎乎的湯婆子,開心的咧著嘴笑了。
“云姑姑,這東西還挺得勁兒的!”
本以為這么熱的天,抱著這玩意兒應該挺遭罪的,沒想到放在肚子上這么舒服,已經沒那么疼了。
“你是身體寒氣太重,往后可得注意了!”
“嗯。”阿奴點頭,又把湯婆子往肚子里塞了塞,沒想到這玩意兒還治肚子疼呢。
這回來了月事,就不能做太劇烈的動作了,因此在接下來的幾日,阿奴沒有在練功。
除了吃飯和上茅房之外,基本就沒怎么出屋子,幾日沒見到她,婁玄毅只覺心里空落落的。
聽到了隔壁的門響,忙起身走了出去,就見阿奴捂著肚子,貓腰弓背的出來了。
“你這是干什么?”
腰彎成這個樣子,難不成肚子還疼。
“去茅房!”阿奴指了指遠處的茅房。
“肚子還疼嗎?”
“不疼了!”
“不疼,你捂著肚子干什么?”婁玄毅滿頭黑線。
捂得那么緊,還以為肚子疼的厲害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