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掉地上摔了!”阿奴將肚子里的湯婆子拿了出來。
這可是云姑姑送給她的,就這么一個,萬一摔壞了,下次就沒用的了。
“怕摔就別拿了!”婁玄毅的臉更黑了。
既然肚子都不疼了,還有必要再拿著湯婆子了嗎,也不嫌熱得慌。
“那我還有點難受呢!”阿奴又把湯婆子塞到了肚子里。
云姑姑說她體寒嚴重,才會疼得這么厲害的,用湯婆子捂著就能把淤血給化開了。
瞧著她貓著腰,一小步一小步的奔著毛房挪去了,婁玄毅滿頭黑線。
“......”
是不是太邪乎了!好像病得多嚴重似的。
正想著,小林子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阿奴,你弟弟來找你了!”
“誰?”阿奴立馬站直了腰板子。
“說是你弟弟。”
“我弟弟,在哪呢?”
難道是家里出事兒了,要不然二順咋能來找她呢。
“在后門,說是找你有急事,好像家里出事了,你去瞅瞅吧!”
“出事了!”阿奴瞪大了眼睛。
這得是出了多大的事兒,特意來跑這來找她了,這下茅房也不去了。
撒丫子就往外跑,也忘了肚子上的湯婆子,直接掉到了地上摔碎了。
但也沒有時間顧這個了,一路狂奔的跑出了院子。
“......”婁玄毅。
這就不難受了!
阿奴一路狂奔的跑去了后院大門口,果然見二順正焦急的站在那里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