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腳丫子。
“我說咱倆走路咋老撞呢?”
原來是她邁錯腳了,這回走起來就得勁兒多了。
“......”婁玄毅。
笑的跟個傻子似的,二人慢吞吞的奔去了前面的醫館。
來到跟前,見門和窗都關著,阿奴伸手拽了拽門。
“開不開呀?”
里面應該是拴上了,要不然不會拽不開的。
正想敲門,看看屋子里面有沒有人,身后就傳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你們找誰呀?”
“......”阿奴回頭,是一位中年婦人。
“嬸子,想跟您打聽一下,這門怎么開不開呀?”
“你們是干啥的?”那婦人打量著阿奴和婁玄毅。
“哦,在下是過來瞧病的,不知這醫館怎么還不開門呢!”
“你們是看病的,那還是換一家吧,他們家已經不看病了。”那婦人沖著婁玄毅揮了揮手。
“不看病了?這怎么可能呢?這醫館不是開了許多年了嗎?”婁玄毅裝成一副很震驚的樣子。
“是,這醫館是開了許多年了,但往后不會再開了。”那婦人嘆了一口氣,明顯沒有往下說的意思。
“嬸子,聽說這醫館的孫大夫看的好,我們老爺是強撐著身子過來的,這怎么就不開了呢?”
阿奴扶住了婁玄毅的胳膊,又偷偷的掐了他一下。
該裝的時候不裝,這會兒咋不咳嗽了。
“......”婁玄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