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知曉那個小賊是怎么抓到的嗎?”婁玄毅看向了那婦人。
聽這意思,她應該就在這附近住的,沒準還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
“曉得的,我就是這隔壁鋪子的,那日我在鋪子里賣貨,就聽到隔壁沒有好聲的叫喚。
等我跑過來時,就看孫大夫已經在地上躺著了,他媳婦坐在地上哭。
張魁還摁著一個小個子,說他是來搶錢的,還把孫大夫給殺了。
你說這年輕人也真是的,干點啥不好,干這缺德事,自己也得跟著搭上性命。”
那婦人又嘆了一口氣,一想起那個小個子殺人犯,心里還怪不得勁兒的。
瞧著那小伙子歲數不大,若是不干這勾當的話,也不至于搭上自己的性命。
“張魁是孫大夫那個喝茶的好友嗎?”婁玄毅看著那婦人。
案宗上寫著那個張魁是孫大夫的好友,來找他喝茶,碰到了秦大郎殺人,這才把他給逮住的。
“喝啥茶!孫大夫胃不好,從來不喝茶的,張魁是我們街尾那個賣肉的屠夫。”那婦人指了指街尾的方向。
“孫大夫不喝茶?”婁玄毅詫異地望著那婦人。
案宗上可寫著他和張奎是茶友的。
“不喝,他胃不好,從不喝茶,他還時常把別人送給他的茶送給我呢。”那婦人搖了搖頭。
這幾年家里的茶都是孫大夫送的,這一點她太清楚了。
“你們問這個干啥?”那婦人狐疑的望著婁玄毅和阿奴。
不曉得他們咋問起這個了。
“哦,我本打算給孫大夫拿盒茶葉的,聽您這么一說,還真是幸虧沒拿。”
“人都沒了,還拿啥?”那婦人又嘆了口氣。
人活著的時候都不喝,死了更不用拿了,一想起幾十年的老鄰居就這么走了,心里還怪不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