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開心的晃了晃腰上的令牌,總算有件讓她高興的事。
看著她腰上的令牌,常平驚訝的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
“哎呀!這不是官差的腰牌嗎?你,你,你這是成了官差了!”
那震驚的樣子,好像見到了多不可置信的東西似的。
其實他早就知曉了,之前世子就跟他說過,要給阿奴和墨隱弄個編制。
日后也不會給別人落下口舌,辦事的時候也能方便些。
既然這丫頭這么高興,那就好好的配合配合她。
阿奴還就真吃這一套,見長平大哥震驚成這個樣子,又開心的咧著嘴樂了。
“嗯呢,我和墨隱都有,我們倆都是正式官差了,常平大哥,你說我一個月的月薪是多少?”
常平大哥若是聽到了,指定更驚訝了。
“奪少?”常平又配合的做出一副特別好奇的樣子。
“三兩銀子,再加上我原來賺的,這回我一個月能賺四兩多銀子了!”
“喲呵!這么多呢!那你可發了!”常平又震驚的眼珠子都瞪圓了。
阿奴就喜歡看他這樣子,笑的眼睛都沒了。
“嗯呢,等我發了月銀,請你吃好吃的。”
“好,阿奴,你真是太厲害了!”常平又配合的豎起大拇指。
“......”婁玄毅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聽著墻角。
跟兩個傻子似的,四兩銀子也值得高興成那個樣子。
正想著,外面就傳來了薛神醫憤怒的喊聲。
“那死丫頭去哪兒了?”薛神醫扛著大包小裹的,氣呼呼的走進了院子。
“你喊啥呀?”阿奴從常平的屋子里走了出來。
可這院子里就她一個女孩子,一進來就喊,那肯定是針對她的。
“我問你,是你讓那些流民去我那兒看病的?”
“啊,咋的了?”阿努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