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她讓的。
“還咋的了?你還好意思說,我家都要被那些流民給霸占了!”薛神醫氣的不行。
當時一開門看到門口跪著那么多人,把他還嚇了一跳,聽說是這臭丫頭讓他們去的,這腔子就要氣炸了。
“啥霸占了?”阿奴有點懵。
咋沒聽明白這老爺子說的是啥意思呢?
“還啥霸占了?你自己干啥不曉得嗎?讓那么多人去我那兒看病,你咋尋思的呢?”
“啥叫我咋尋思的?人多咋的了?”
“咋的了?我該你的!憑啥讓我白白給那些人看病?”
“你就是該我的,當時咱可是說好的,往后只要是我帶過去的人,你都得給免費看病。
咋的?這才多長時間你就不想認賬了?咱那兒可還有字據呢?”
阿奴也梗著脖子,光想著要藥材,不給她看病能行嗎!那些藥材可不是白拿的。
“你,你......”薛神醫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瞧著婁玄毅站在門口看熱鬧,直接沖了過去。
“你就這么干瞅著?”
難怪能住在一個屋檐下,都是一路貨,就這么干瞅著他被這丫頭氣著。
“......”婁玄毅沒吱聲,只彎著嘴角笑。
這話讓他怎么說,畢竟阿奴說的在理,當初就是這么說的。
人家手里還有字據,以阿奴的性子,即便自己說什么,也會照樣給懟回來的。
所以他選擇沉默,也省得挨懟,讓他們兩個自己掐去吧。
“笑,笑,你就知道笑,這回我就不走了!”直接將自己的大包小包扛進了屋子。
每日都有大量的流民堵在門口,家是回不去了。
那就在這長住,反正有吃有喝的。
“唉?你這人咋不講理呢?你拿我那些藥材時可是說的好好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