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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慘死生子夜,重生嫡女屠盡侯府 > 第431章 取而代之

            第431章 取而代之

            回京的路走了整整二十日。

            深秋的官道兩旁,梧桐落葉堆積,被車輪碾過時發出細碎的脆響。越往南走,戰爭的痕跡便越淡,直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江南水鄉的溫潤氣息。但夏簡兮心中的那根弦,卻越繃越緊。

            楚楓的傷勢在途中反復,高燒了三天三夜,差點沒熬過來。夏簡兮衣不解帶地照顧,用了劉大夫藥囊里最后幾顆保命丹,才將他從鬼門關拉回。醒來后的楚楓愈發沉默,常常盯著車窗外飛逝的景物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在擔心楚昭?”第十日歇腳時,夏簡兮終于忍不住問。

            楚楓收回目光,輕輕搖頭:“兄長行事,向來周全。我是在想……回京之后,該如何面對那些舊人。”

            他口中的“舊人”,自然是宮中那些還活著的、與曹貴妃之死有關的人。二十年的光陰,足以讓許多真相被掩埋,讓許多罪人爬上高位。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夏簡兮替他換藥,動作輕柔,“但不必獨自面對。”

            楚楓看著她專注的側臉,忽然問:“夏簡兮,若我……并非你想的那般清白呢?”

            夏簡兮手一頓:“什么意思?”

            “馮保伏誅那夜,我殺了十七個人。”楚楓聲音平靜,像是在說別人的事,“其中三個,是當年參與構陷我母親的太監。有一個已經老得走不動路了,跪地求饒,說愿意指認主謀。我還是殺了他。”

            他抬眼,眼中是深不見底的黑暗:“因為我記得,當年我躲在衣柜里,透過縫隙看見他端著毒酒,笑著對我母親說‘娘娘,該上路了’。那時他也不過三十來歲,笑得可開心了。”

            夏簡兮沉默。她能說什么?勸他寬恕?那些血仇,豈是一句寬恕能了結的。

            “楚楓,”她緩緩道,“這世上有些罪,只能用血來洗。但洗完之后,別讓血污了自己的心。”

            楚楓怔了怔,忽然低笑:“你總是……說些出人意料的話。”

            “因為我父親教過我,”夏簡兮重新包扎傷口,“報仇是本能,但如何報仇,是選擇。他當年被構陷時,若選擇與那些貪官同流合污,或許能保命,甚至能升官。但他選擇了死――用他的死,激起陛下徹查的決心。”

            她系好布結,抬頭直視楚楓的眼睛:“你殺那些人,我不覺得錯。但若你因此變成只知殺戮的怪物,就辜負了你母親拼死送你出宮的苦心。”

            楚楓長久地沉默。馬車外傳來商販的叫賣聲,孩童的嬉笑聲,尋常百姓的煙火氣透過車簾縫隙滲入,與車廂內沉重的氛圍格格不入。

            “你說得對。”最終,他輕聲道,“母親送我走時,最后說的話是‘活下去,好好活’。這些年……我差點忘了。”

            夏簡兮心中微酸。她想起自己得知父親死訊時的絕望,想起在藥鋪那些擔驚受怕的日夜,想起北境城頭的血與火。活著已是不易,好好活著,更是奢望。

            但總要試試。

            第二十日傍晚,京城巍峨的城墻終于出現在視野中。夕陽給青灰色的城磚鍍上一層金邊,城門下進出的人流車馬絡繹不絕,繁華依舊,仿佛北境的烽火、邊關的血戰,都與這座皇城無關。

            守城士兵查驗路引時,夏簡兮看見了城門旁張貼的海捕文書――畫像是孫兆豐,罪名是“通敵賣國、貪墨軍資”,懸賞萬金。看來楚昭的動作很快,孫黨已成過街老鼠。

            “楚公子,夏姑娘!”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夏簡兮掀開車簾,見陸九牽馬立在道旁,一身普通商販打扮,臉上帶著風塵仆仆的疲憊,眼中卻滿是欣喜。

            “陸大人!”她下車行禮。

            陸九擺手:“不必多禮。楚昭大人命我在此等候多日了。”他看向被夏簡兮扶下車的楚楓,眉頭微皺,“傷得這么重?”

            “死不了。”楚楓勉強站穩,“兄長在何處?”

            “在城南別院,那里安全。”陸九壓低聲音,“孫黨雖大勢已去,但困獸猶斗,這幾日已有三撥刺客試圖闖入影衛衙門。楚昭大人為穩妥起見,暫避別院辦公。”

            他牽來兩匹馬:“上車目標太大,騎馬隨我來。”

            三人騎馬穿街過巷,避開主干道,專走僻靜小巷。京城看似平靜,但夏簡兮敏銳地察覺到,街角巷尾多了不少看似閑逛、實則目光銳利的暗樁。巡防營的士兵也比往常多了一倍,盤查嚴格。

            “京中風聲鶴唳。”陸九解釋道,“三日前,刑部大牢發生暴動,七名孫黨要犯‘意外’身亡。都察院一位御史在家中被刺,所幸未死。孫兆豐雖逃,但他在京中的勢力仍在反撲。”

            楚楓冷笑:“垂死掙扎。”

            “不可大意。”陸九正色,“孫兆豐經營二十載,黨羽遍布六部、地方,甚至禁軍、影衛。如今他狗急跳墻,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

            說話間,已到城南一處不起眼的宅院。門面樸素,內里卻別有洞天,假山水榭,曲徑通幽,顯然是某位致仕高官的私邸。

            楚昭正在書房等候。他比夏簡兮記憶中清瘦了些,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神銳利如初。見楚楓被夏簡兮攙扶進來,他眉頭微蹙,上前親自扶弟弟坐下。

            “傷得如何?”

            “無礙。”楚楓簡短道,“北境軍械貪墨案,證據在此。”他將一直貼身攜帶的鐵盒放在桌上。

            楚昭打開鐵盒,取出里面的賬本、密信、證詞,一頁頁仔細翻看。書房內靜得只聞紙頁翻動的沙沙聲。燭火在楚昭臉上跳動,映出他眼中越來越盛的寒光。

            “好一個兵部侍郎,好一個國之柱石。”良久,楚昭合上賬本,聲音冷得像冰,“五年時間,倒賣軍械足以裝備三萬大軍;通敵密信十七封;受賄金銀折合白銀二百四十萬兩。這還只是查實的部分。”

            他看向夏簡兮,神色稍緩:“夏姑娘,你父親若在天有靈,當以你為傲。”

            夏簡兮鼻尖一酸,強忍淚水:“楚大人,這些證據……足夠為家父平反了嗎?”

            “足夠,且綽綽有余。”楚昭將一份奏折推到她面前,“我已草擬平反詔書,只待陛下用印。夏明遠追封太子太保,謚‘忠烈’,靈位入忠烈祠。當年構陷他的官員,一律革職查辦。”

            他頓了頓,又道:“還有一事。李牧將軍八百里加急上奏,詳述夏姑娘在北境之功――守護軍械、揪出內奸、助守幽州。陛下御筆親批,賜你‘忠毅’封號,享五品俸祿,可入朝參政。”

            夏簡兮怔住。封號?俸祿?入朝參政?這些她從未想過。

            “楚大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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