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閑閑斜倚在床柱邊看裊裊穿衣,若有所思地問道:“走水路回龍城?……或是你想先去康平老宅?”
走水路,從靖豐的運河碼頭乘船,初夏時節南風正盛,日夜行船時近兩千里的路程不消四五天即能直達國都龍城。
即使逆風仍比旱路快上十幾天,路上也舒服許多。
裊裊低頭系著胸口襦裙的帶子,聞微不可察地臉紅了下,搖搖頭:“不回康平啦……”
心念一動,忽地起了玩心,她長到十六歲,頭一回獨自出遠門,來時便是乘船,沿途風光已飽覽過一遍,瞧多了確也沒甚意思。
裊裊伸手捏著殷瀛洲的袖口晃了晃:“瀛洲哥哥,我不要乘船了……走旱路罷?我想在外頭多玩一陣子。”
殷瀛洲笑瞥她一眼,話里滿是戲謔之意:“帶你走旱路至少要行半個月。往下正是天熱時節,騎馬又不是甚麼輕快事兒,你這位嬌小姐若是半途喊熱喊累,我可沒法子。”
裊裊忙不迭將衣裳穿戴齊整了,整個人如扭股糖似地巴在他身上:“我不嫌熱!也不嫌累!……好哥哥,夫君……”
見殷瀛洲不為所動,分明是在裝作聽不見,急得裊裊拽他的長發又去扯他的耳朵,氣鼓鼓道:“你昨兒夜里還說甚麼都聽我的,原來只是撿好聽的來哄我!”
殷瀛洲啞然失笑。
她明知只要她對他笑一笑撒撒嬌,喚幾聲“哥哥”“夫君”,就算是要星星要月亮,他都會想法子去摘下來,雙手奉上。
他也喜歡被他的小媳婦兒扯耳朵。
殷瀛洲順勢攬住了盈盈一握的纖腰,還好心托起裊裊,讓她扯得更方便些。
咳了聲,一本正經地問道:“不怕馬鞍子磨得你腿疼……那兒也疼了?”
“殷瀛洲!你、你!”
“……你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
叁拾陸.紅鴛白鷺,何處不雙飛
殷瀛洲身體力行地教會了裊裊一個世間道理。
——一個女孩子有求男人無異于與虎謀皮。
想達到目的,總要付出代價。
裊裊夜里被殷瀛洲哄著分開腿跪騎在他身上,深深吃進去了他的熱碩肉物。
男人冷峻的墨黑眉眼在燭光中竟奇異地柔軟許多,眼中帶笑,俊美非常。
他辭鑿鑿允她,倘若她能將他夾出來,他便同意帶她走旱路。
似是篤定她是決計不成的。
裊裊眼中含淚,咬唇勉力
添加書簽撐在他胸膛上,艱難而緩慢地抬起臀又落下,吞吐他的那根器物。
他卻半倚靠在床頭,恣意揉捏她的奶兒和小屁股,時不時還拍幾巴掌,將細白的臀肉拍得一片緋紅。
或是發了狠地按壓花蒂,按得她抖著身子腦子空白地無助哭叫,又叼住粉粉嫩嫩如三月枝頭新芽似的奶尖兒,在唇齒間用力吮吻,撥弄,連乳暈也含住了細細吸咬,直叫粉色變成胭脂色,奶尖兒腫立硬挺,她嬌嬌地喊疼方才作罷地去蹂躪另一邊,吸的她神魂全無,生殺予奪悉數維系在他股掌之間,讓她一身骨肉徹底酥了個透。
不過半刻即顫顫巍巍地軟倒在殷瀛洲胸前,涌出的熱液多到沿著男人的胯骨流入被褥里。
裊裊抱著殷瀛洲的脖頸哼哼唧唧地耍賴,親他,舔他的下巴和鎖骨,抱怨腰酸腿也酸,不肯再動。
想起來雖是怪羞人的,但……和他做這檔子事還是很快活的。
不知是被他調教得太好,還是這身子本來就太丟臉,只要被殷瀛洲圈在懷中解開甚至是撕了衣裳,聞著熟悉的氣息,他肌肉線條分明的精壯胳膊環在白軟的腰上,帶著薄繭的手掌不甚溫柔地揉搓她的奶兒和腿心,她便濕得要滴水。
無需男人示意,自會乖順地摟住他的脊背,將腿搭在他腰后,半張著唇伸出小舌頭,等著他來親她,肏她。
……末了還是被他箍在身下兇狠地壓著肏。
他晚食多飲了幾杯,酒烈后勁足,夜里安置時方顯醉意。
呻吟輕喘全被他的唇舌堵在喉嚨中,紅艷硬立的乳尖擦過粗糙的掌心,落在了指縫里,被又拉又扯間或捏住了擰搓半圈,有些疼,更多的卻是麻癢酥軟。
又想要,又害怕。
矛盾得要命。
酒氣混著他身上沐浴后的皂角香氣以及熟悉的灼燙體息,讓赤裸的身體從頭到腳癱在男人懷中,任他從后面粗野更甚從前地肏進去。
后背貼在滾燙堅硬的胸膛前,腰臀被鉗緊了,不容她閃躲分毫地、切切實實地受著他每一次的暴戾攻伐。
雪白的腿根處嬌粉的穴口顫抖翕合著滲出清亮的水液,已撐到極限,緊繃到兩片軟嫩的唇幾欲看不見,穴口邊緣似乎都隱隱透著白。
深靜的海被暴風雨卷起了沖天巨浪,她身不由己,被裹挾其中,隨著怒濤狂瀾載沉載浮。
透明與濃白混合,嬌吟和粗喘交織,肢體勾纏,熱液噴涌。
她與他汗水交融,身體也交融。
裊裊里里外外被輕薄了個遍,折騰得骨軟筋麻,脆弱的乳尖也被作弄得火辣辣的疼,幾乎是他一完事兒便蜷在他懷中沉沉睡去,也不知他那物兒有無抽出去。
可憐睡覺也不得安生。
晨間背靠殷瀛洲胸膛睡得迷迷糊糊時,又被他撈起一條腿擱在臂彎里就著還殘存的粘膩濁液從后面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