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尖撫弄細薄的毛發,捻動拉扯軟嫩嫩滑膩膩的兩片唇,在敏感細嫩的穴口肉核處打轉,攪動出清晰淫靡的水聲。
這般等不及要挨肏?
殷瀛洲在她耳邊低沉笑問,熱氣吹拂。
她也學著他,菱唇里伸出一點粉紅誘人的小舌頭,在他頸側凸起的青色血管上舔了舔。
哥哥,你不想……要我嗎?
殷瀛洲被她少見的淫媚撩撥得要瘋。
單手托著她壓在門上,堪堪只撩起了下擺。
火燙的肉物隨即像逡巡領地的野獸在她那處滑來蹭去,有如實質的火焰,燒得她又期待又恐懼,雙腿夾緊了他,渾身不住地哆嗦,腳尖無法控制地屈緊又伸開。
穴里一絞,粘滑熱液一陣涌出,在他頂住花蒂惡意揉壓時竟就那么去了一回。
她在他身下作出不勝之態,淚眼婆娑,咬唇乞憐地看他。
悔不當初,卻為時已晚。
她再也不要撩撥他了。
殊不知,此刻她幾縷黑發黏在情欲熏紅的頰邊,雪肌玉骨上蒙了層水潤潤的薄汗,帶著哭腔的嗓子婉轉又含混喚他的名字,這副不著寸縷,任男人肆虐的無力模樣只會挨肏得更狠罷了。
深插在穴里的熱鐵似的碩物更嚇人地漲大幾分,嵌在宮口處的層層嫩肉里,褶皺也像是被粗暴地熨平,扯開,直要將她撐到壞掉。
粗燙的柱身插在最深處不停晃動碾磨,圓碩的頭棱磨得她死去活來,細細碎碎地哭泣呻吟。
穴里堆積的水液欲噴射而不得,盡被他的粗壯器物堵個嚴實。
她又酸又脹,快意積累到靈魂出竅的地步,顫抖著無助搖頭,雙手推擋在他胸口,縮著身子直往上躲去。
卻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按住,小屁股也受了幾巴掌。
躲什么。
抱著我。
他大為不滿,握住她的兩只腕子環在自個兒頸后。
燭光投進羅帷深處,床榻間人影重疊,交頸纏綿。
她似泣似喘,咬他的肩頭,嬌憐地埋怨,你輕些兒……受不住了……
他不答,反而箍著細腰進出得益加深重,留給了她一肚子的稠濁白漿。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