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薄刀嶺,殷瀛洲派出的送信人腳程遠快于那幾個被放下山的秦家仆從,早他們幾日便將信送至秦家,信中只簡短報了平安。
臨送那幾人下山前,在殷瀛洲默許下,老三帶人將他們好生威脅恐嚇了一番。
他們自知閉牢嘴才能多活幾年安生日子,心有余悸地回了秦府,被問起為何不與小姐一道兒回京,僅語焉不詳地解釋幾句,就此帶過。
是以,裊裊遇劫一事,一絲兒風聲也未走漏。
其后裊裊又自寫一封,及將要嫁人之事,秦府眾人訝然議論了幾日,便也作罷。
本朝民風沿襲關外,嫁娶比前朝寬松許多,小姐父母長輩俱無,倒只能自個兒做主了。
原本擔心小姐出嫁,不知夫家要如何安置他們這群仆從,現今小姐招了個夫婿,還是如之前一樣關起門過日子,他們依舊在秦府各做各的活計,再沒有比這更好的。
在由殷瀛洲繼任家主一事上,裊裊少有的態度強硬,歸家的當日夜里便將秦老爺的扳指交給了他。
彼時殷瀛洲尚沐浴完畢,見狀自嘲:“你爹娘怕是并不認可我。”
裊裊將扳指端正戴到殷瀛洲拇指上,抬頭認真看著殷瀛洲眼睛說:“哥哥對我很好,我爹爹和娘……他們會認可你的。”又踮腳貼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悄悄說道:“只要我爹爹不知你曾做山大王劫過我,不然他定要將你打出門去,不準你再登門半步。”說完自己先笑出了兩只小酒窩。
殷瀛洲見她長發逶迤,巧笑倩兮,小臉紅撲撲的,喉間微動,不禁展臂去抱她:“若那樣,我少不得效仿登徒子去夜探香閨了。”
一路長途跋涉,辛苦自不必說。
同榻多日僅能規矩地困覺,殷瀛洲早念她念得心火熾烈,揉弄親吻的力道一時失了分寸,在嬌嫩雪膚上烙下一連串紅紅紫紫的印跡。
嗚嗚嗚,太過舒服了。
裊裊捂著唇,乖順地伏在殷瀛洲身下,流淚小聲呻吟。
先是小衣未解就被隔著這方薄綢粗暴地咬住乳尖吸了再舔,直叫這兩點肉粒不知羞地漲硬,啄在男人掌心。
濕濕黏黏的綢布蹭在上頭,奇妙甘美的滋味仿佛與之前被直接吸奶時又不相同。
小穴被手指撐開,攪動不過三四下,即有熟悉的熱燙碩物頂進深處。
“今日的水格外多,莫不是瑤瑤也想我想得緊?”殷瀛洲握著一只搖蕩的奶團把玩,不用回頭就能猜出他臉上寫滿戲謔神色。
不知別家婦人是否也同她這般定力不夠,抑或生就一副離不得男人的淫蕩身子,其實,當他含住乳尖親吻時,她就濕軟得不像話了。
點點淚花反射著朦朧昏黃的燭光,裊裊于晃動紛亂的光影中低頭看到殷瀛洲精壯結實的小臂橫攬在自個兒胸乳上,綿軟的乳團被壓得扁平,乳肉從胳膊邊緣掙扎著溢出。
那枚扳指已褪去冰冷,染上了他的體溫。
裊裊嗚咽著去親他下巴,暈粉小臉濕漉漉的,是淚也是汗,紅軟舌尖如細絨輕羽般觸上殷瀛洲的喉結,顫抖嗓音里是無法遮掩的歡愉:“唔……夫君,哥哥……我、我受不住了……”
沉浸情欲的殷瀛洲或許只比她清醒那么一點,晶亮汗珠自額角沿峻挺眉骨鼻梁滑落,面容越發顯出邪氣,細細密密地親她的眼睛和酒窩,又吮著腫起來的紅唇,“沒出息的小東西。”
話是這么說,殷瀛洲終究憐她身嬌,一回作罷。a